２６、痛与快乐的

    29-7-26

    一行人也不知行了多久，官两边的杂草已经枯萎发黄，只剩突兀

    而起的怪石，像一只只狰狞的怪，凝视着他们。远方的山上，像瀑布一样倾

    斜而的白雾气，汹涌着朝这边涌来，让他们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大人！大人！」一名僮兵用铁枪敲击着铁车厢的外壳，声喊着。

    黄师宓不耐烦的拉开车窗，从铁栅栏的小孔半张脸，：「何事？」

    那名僮兵在上拱手：「大人，前方六十里，已到拦关。是否要小人遣

    蓝旗官前去报知四王殿，前来迎接？」

    黄师宓沉片刻，瞭望四周：「不必！雾骤起，不便赶路。今晚就不

    关休息了，就近寻一避风地扎营便可。明日一早，越关而过，直驱柳州。」

    那僮兵得令，便去向众军传话。黄师宓重新关上车窗，回过来。

    被绑在合椅上的穆桂英，一路之上，不知已被药挑起了多少次。

    一次接一次，接二连三，连绵不绝。多到她自己也已经记不清次数，恐怕这辈

    经历过的也没有今天这一天那么多吧。她两之间的地上，已经了一大

    滩和，随着车的左右颠簸，黏糊糊地也到淌着。

    穆桂英只觉燥，嘴发裂，像是烈日被暴晒了多时一般难受。她

    虚弱地望着黄师宓，反复嗫嚅：「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受不了了

    ……快让它停来……」

    「穆桂英，这可是停不来的。一旦药，你便会一日一夜不绝。死于

    此药之女，不在少数。不过，老夫相信，以你的资质和力，绝死不了！」黄

    师宓终于了服用这药后果。

    穆桂英虽然疲惫，但仍不住地急促息着，膛不停地起伏，两个房依然

    地立着，像是两座小山。她忽然到绝望起来，毕竟已是年过四旬之人，

    力终归不能和少女时期相比，还不到一个白天，她就已经彻底垮了来。这个时

    候就算给她解开绳，恐怕也逃不多远。

    黄师宓不停地隔着衣服，抚摸着自己的。睁睁地看着穆桂英不停地

    ，早已让他难以自禁。只是他知，要彻底搞垮穆桂英，还是欠缺一些火候，

    所以才迟迟没有她的小里去。此去邕州，不过五六日时间，他渴望在这几

    天之，击垮穆桂英的，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彻彻尾地成为一名的

    隶。

    黄师宓用壶给穆桂英的嘴里了一些凉，：「来！多饮些，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