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叫卸磨杀驴。”

    唐沉：“你说你是驴？”

    “你丫的！”

    一边塑料椅上的赵志文，打完了一局游戏，抬看到篮球场这边的唐沉，红卷招摇得刺睛，想到刚刚经历的那件莫名其妙的糟心事，突然就很迫切地想说话，有不吐不快的节奏。

    赵志文回，看见自己后上方的座椅上，他同桌陈清晏坐那里安安静静地看着篮球场方向。

    想起陈清晏也被唐沉欺负过，说人家一个刚转学过来的男生是他女朋友，“同是天涯沦落人”之叹油然而生。他走过去，坐到陈清晏边，知这人闷到一整天可以不说一句话的地步，他也不需要人回应，压低声音就开始说：

    “我跟你说啊，看在咱两是同桌的份上我才说的，其他人我还不说呢，以后离唐沉远，有钱有势的大少爷惹不起。你知他为什么没有同桌吗？原来有的，他上学期因为一小事，把他同桌的打折了，他同桌住了几个月的院，后来转学了，办转学手续的时候，上还打着石膏，可怜吧！

    还有啊，你别看他整天一副在上清样，那么多女生喜他，他都答不理的，其实呀，我听说吧，他在校外有女朋友，还不止一个，就是那个，私生活混，”

    说到这里，赵志文看了周围的人和篮球场那边的唐沉，确定没有人在注意他，声音再压低几分说：“我还听说，他把人女孩的肚大过，为了这事，他爸给人赔了一千万，有钱吧！吧！还有啊……”

    “你听谁说的？”陈清晏/来一句话。

    赵志文说得正起劲，突然这个一直不声不响没回应的人给了句回应，他颇有不习惯，以为人不相信，“你不相信？”

    陈清晏：“你听谁说的？”

    “你是不是想说我在胡说八，我从来不胡说八，就是咱班那个王宇说的，他好像认识那个被搞大肚的女孩，还说女孩的爸妈拿着那一千万，买了新房搬去了，有理有据，信了吧。还有啊，我跟你说……拉拉……，我相信你才跟你说这么多，你不要跟别人说，要是被唐沉知了，就有人要遭殃了！”

    ……

    “唐人，你确定厕所这事是王宇的？”徐锋问。

    “嫌疑最大，不确定，疯，我以前揍过王宇吗？”唐沉不记得他跟这个王宇有没有过什么过节，这么恶心人的事，总得有动机吧。

    徐锋认真想了想，“好像没有吧，你俩气场不合，没有过啥集……”说到这里，徐锋猛然意识到不对，他一字一顿划重般地说：“唐人，你跟他有没有过节，不是你自己更清楚吗？！”

    这会□□育课了，一大群蓝白校服和黄白校服从育中心向教学区走，徐锋和唐沉远远地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