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倍努力学习英语。”

    唐芙又被一家卖异国风小饰品的店引去了，唐沉和陈清晏不兴趣没去，靠在门外的树底等。

    是一棵有些年的橄榄树，树壮，树影摇曳。

    陈清晏背靠树低看着自己脚的树影婆娑，唐沉靠过去抬起一条胳膊搭上他的肩膀，不期然又闻见香皂味，“你专门带着香皂过来洗澡？！”

    “我从小到大都用香皂，不习惯用别的，”陈清晏抬看向唐沉，脖蹭过他衣袖上的布料，有，“刚才那个女人，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唐沉没想到这个呆会问这个，笑了：“我以为你没听懂。”

    陈清晏：“我就是没听懂。”

    “他说我很迷人，你觉得呢？”

    陈清晏重新低不说话了。

    ——你很迷人，越来越让我觉得攀不上，其实也没敢想攀。

    “有没有闻见香味？”唐沉搭在陈清晏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问。

    早就闻见了，不知是什么的香味，很好闻，可是唐沉特意这么问，一定有原因。陈清晏抬看向四周，想找到这个原因。

    当他的目光挪到右后方时，瞳孔猛然间缩了，垂在唐沉那边的手意识抬上去攥他腰间的衣服。

    那边是一个背光的角落，光线有暗，他看到一个很大的雪白的人脸，脸上的五官很夸张，分布和形状都很夸张，打一看，很惊悚。

    然后，他听见了唐沉低沉的笑声，就响在耳侧。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唐沉腰间的衣服，街上有一辆车经过，车灯一闪而过照亮了那个背光角落。

    原来不是什么人脸，那是一个很大的盆，白瓷的，上面很写意地画着人的五官，盆里着一颗树，树上盛开着繁茂的红。

    陈清晏：“你第一看到时有没有被吓到？”

    “没有，但是我知你一定会被吓到。”

    陈清晏：“为什么？”

    “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陶尔米纳这样类似的盆很普遍。”

    唐芙在小饰品店里又看到了那个三女人的图案，现在小饰品上，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坏了的陶艺品，之前被突发事件打断的疑问又冒来了，这到底是什么？

    从小饰品店来，唐芙试探地问唐沉：“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了三条的女人图案？那是什么？”

    她估计她哥也不知，没抱多少希望。

    “看到了。”

    唐芙：“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