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时辰也不早了，都跪安吧。”心里惦记着殿中昏睡未醒的人儿，谈完了正事，玄湛也不想跟两人啰嗦，直接打发了走人。

    “怀英，你注意到了吗？”

    看着来的小太监，玄湛皱了皱眉，突然想起自己将全安留在寝殿看护那昏迷整日未醒的人儿了。

    “是，微臣告退。”

    “陛今日好似有些不对啊。”

    王辅臣和秦正接过仔细一看，果然，安南王的姓氏成了戍，而非戌。

    小太监机灵的打了一个千儿，转就急急跑了去。

    王辅臣斟酌了一言语，“陛您是说……”

    “瞧瞧吧。”玄湛翻开，仔细扫了一，冷嗤了一声，将国书递给了两人。

    王辅臣有些讪讪的，这事儿他还真的没有仔细注意过。

    “是，才遵旨。”

    “让礼派个可靠的人去，此番是探个虚实，定要仔细。”

    “戌和戍相差有多？大意之，你会注意此等小细节？”玄湛问王辅臣。

    “陛。”

    “什么？”秦正正在想拟旨派人使安南之事，被王辅臣一问，有些茫然。

    玄湛屈起的修指尖敲了敲案几，略一沉思，“此事先不必声张，清远。”

    玄湛冷哼了一声，“今年安南递的国书呢？”

    “今年安南递的国书你二人可过目了？”玄湛问。

    王辅臣和秦正听闻皇帝陛突然此突问，相当不解，“国书已由礼封存归档了，陛您这是……”

    玄湛摆摆手，率先走在他俩前面，了御书房直奔寝阁而去。

    “陛这是何意？”

    王辅臣和秦正对视一，底有了了然和醒悟。

    “此事仅凭一面之词也不足以为信，你替朕拟一旨意，着礼派人去安南走一趟，探查一番此事，如若有异再言其后，如若是那安南王幼弟想借朕之手替他夺权，那朕这趟浑不但白蹚了还让天人笑话堂堂大胤给他一个小小的安南小王当了枪使。”

    “陛圣明！”秦正也一扫愁眉，喜笑颜开，“此举可谓是方方面面周全。”

    “是，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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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皇帝的吩咐，王辅臣十分钦佩，“陛考虑得周到。”

    即便皇帝陛并未大怒于表，但是王辅臣跟秦正却是知，皇帝陛这已经是破天荒的怒了。

    王辅臣和秦正面面相觑，不明为何皇帝陛突然会让人去取封存归档的国书。

    封存归档的国书很快就被小太监取了来。

    “赵全他是什么吃的！？”玄湛甩手将手中的密折狠砸于榻上矮几，语气严厉，眉冷肃，“安南发生如此之大的政变，他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他这个戍边大将连这察力都没有了？”

    “陛。”来的不是全安，是门外候着的小太监。

边关多年来无一丝半的，如若此次不是那安南王幼弟拼死逃，此事还不知要被隐瞒多久。”秦正。

    “臣在。”王辅臣听到皇帝陛唤他，忙从安坐的杌上起，拱手而立。

    “请陛息怒，安南上瞒得跟铁桶一般，戍氏父掌握了安南国中所有的兵权，又是有心想要隐瞒遮掩，赵将军无从察觉也是有可原。”

    “全安！”

    “即刻去礼将安南今岁递的国书给朕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