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有些拥挤，更别提还大展手脚更换衣衫了。

    玄湛举着双臂，左右伸展不开，只得平举于前，云恸在他前替他维系腰封，便似将前的人儿拥在怀中，偏施展不开手脚，便成了两人相拥之态，还是云恸主动抱上去的。

    玄湛有心捉，胳膊举上片刻故又放，一衣衫已经穿了一刻钟，偏偏这腰封还半响都系不上，云恸急得有些手脚无措。

    “…嗯”

    玄湛举着手臂，垂目看着怀中的人儿，畔的笑意温柔不已，“这是恸儿第一次亲手替为夫更衣着衫，为夫这一生都会记得的。”

    云恸手一僵，随即默默继续手中未成的动作。

    “恸儿。”

    玄湛抬手扶住他的，俯亲了上去，缠绵辗转。

    云恸微动，退了些许，就被前的男人抱了一个满怀，压在怀中，恣意亲吻，半反抗不得。

    “嗯唔……陛……”他推拒了一，再次被压住。

    “乖，让为夫亲一。”

    “陛……”

    “……你小腹还有不适么？”将怀中的人儿搂，玄湛低哑着声音悄悄问了一句。

    “嗯？”对于皇帝这般询问，云恸不解。

    “那夜里你说腹痛，这么些日了，你也不允孙敬来替你诊脉，我一直挂心不已，你还好吗？”抬手摸摸人儿的小腹，玄湛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那日好之后，他叫腹痛，事后沐浴时，那密有浅淡的血丝浸，虽不多，也足以惊得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这般抱抱亲亲。

    云恸一怔，倏然想起，那日承幸之后，小腹一直闷闷的不大舒服，他并未在意，也未允孙敬过来请脉……原来这些日，他一直没有再对他行好之事，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嗯？好些了吗？”

    “……”云恸僵了一，没有言语。

    看着他的模样，玄湛笑了笑，将他抱在怀中，“无碍，待咱们回之后，让孙敬给好好瞧瞧，不喜吃药咱们就不吃，不过总得看看是否康健平安。”

    云恸不言。

    玄湛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将他抱在怀中，“时辰还早，你先闭歇歇。”

    “啤〇”

    因皇帝是微服，一路上并未多停留，赶慢赶赶了半天的路，披星月才在夜幕降临时赶到一个小镇上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