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先。

    他的心不是铁石，会会酸会疼……

    第一二六章 幼时旧事

    看见那人用了一小碗，就搁了筷，云恸心里的酸涩更甚。

    “陛……”

    听到他唤自己，玄湛忙问，“怎么了？恸儿。”

    看着膳桌上几乎没动的饭菜，云恸抿了抿角，“……您多用一些吧。”忙了一整日，这都错过时辰了，他却只了少许膳，此以往，就是铁打的也会受不住。

    闻言，玄湛先是一怔，随即温柔的笑起来，笑意中的欣喜让人甚至有些难过，“无碍，我已经饱了。”上前将人揽怀中，往阁走，“恸儿晚膳用得可好？”

    ，云恸还惦念着他只用了一小碗，“您在用些吧……”

    “无碍，全安备了月饼心，恸儿可愿陪阿湛哥哥去赏月？”

    中秋赏月宴，本该是与后嫔妃一起设在御园的家宴，可是皇帝陛向来不踏足后，不参与什么家宴，更遑论与后中那些莺莺燕燕设宴御园了。

    云恸咬晈，“陛，今日是中秋，你该与皇后于御园设宴……”其他年节中有什么惯例他是不知，但是中秋他却是知的。

    他离京之前的那个中秋，因为皇帝年幼，太后作为一之主，设宴款待前朝命妇与那些即将在及笄后主后的大家闺秀，他年幼不知事，看着他的皇帝打个晃的功夫，他就不见了踪影，等皇帝找到他的时候，他溺御园的碧波池，几乎丧命。

    后来去了西北，德叔时常念叨，那年的那个中秋，他的差溺亡，几乎就断绝了云家最后的那血脉。

    他才刚想到当年，就传来皇帝唏嘘的叹，“自那年中秋，后中的中秋宴，我一次也没去。”

    略过了他提到的皇后，只想起当年的旧事。

    那人的抵着他的发心，轻轻的蹭着，似乎还带着那年的后怕，“你去了西北后，我就让人填了御园的那碧波池。”那小小的人儿扑腾在中的模样，他至今都不敢回想，他也不敢想，当年如果他再晚上片刻赶到，会是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

    “填了？”云恸有些诧异，那碧波池是太后最喜的景，这人就这般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