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受一。

    就是左边少条胳膊的觉更明显了，袖一带，半边有说不上来的……漏风。

    十字路离他家不算近，倒也没那么远，跟他在的街上隔了一条拐弯巷路，平时没什么必要买的东西，他不怎么来这边。

    远远一看复印店黑着灯，柳小满慢来，学着集跑时所要求的姿势，右手握拳搁在侧腹，缩小步跑了两。

    真别扭。

    他皱皱鼻。

    这样跑步得摆胳膊，不摆难受，摆了更难受，还没有刚才放开了自在，跑着跑着就想改成迈大步。

    姿势肯定又僵又难看。

    太不友好了。

    他还想再试试，边经过几个人，了小路的路灯也亮得多，又让他产生了无遁形的觉，只好作罢。

    到了复印店门，确认门的锁果然挂得死死的，柳小满在店门懈肩膀叹气，朝四周又看了一圈，只有网吧和便利店开着门，不抱希望地了便利店问了一句，店员奇怪得直打量他，摇说没有。

    又在网吧门转了一圈，他还是没敢去，转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帮着爷爷把摊支好柳小满就被赶走了，爷爷让他赶去转一圈看看有没有复印店一大早开了门，他去居委会开证明。

    还把书包也递给他，让他万一时间赶得就直接去学校。

    “那等会儿扬扬哥来我要是还没回来，爷你就让他先走。”柳小满把书包挂上。

    “他又不傻。”爷爷摆摆手，让他快走。

    其实爷孙俩儿都知，这个钟压儿也不会有复印店开门，跑一圈也就是图个心理安。

    柳小满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到了学校该怎么跟尚梁山措辞，攥着书包带走得飞快，街角的复印店果然连卷闸门都没开，他拐个弯，又朝昨晚的十字路走。

    十字路的店跟刚才的一样，形的大锁都在门把手上挂着。

    他不死心地走到门往里看看，没有人；又拽拽锁，这回死心了。

    转过往回走，经过便利店时从里面来一个人，手上着个小纸袋。他意识停来让路，结果对方也没动，柳小满看过去，对上夏良的黑珠，他只觉得自己了一，心里已经懒得惊讶了。

    缘，妙不可言。

    他脑里冒来一句没有的旁白。

    跟着又冒来昨天李猛说的话，心想看来是真的，夏良或者夏良他姥爷还真就住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