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力给？”柳小满看向夏良。

    不就是小锅么？

    “哦。”夏良也看着他，“一千个人喊它一千个名字，上回还有两个一的喊他‘奥利奥’。”

    “什么七八糟的。”柳小满笑了一。

    还是小锅听着最顺耳。

    “你们什么时候从育馆回来的？”他问李猛。

    李猛跟王朝对看一，回忆着：“没多久吧？尚梁山去了我俩也就走了，好歹上课时间，心里没那么有底。”

    “我不你你能在那打一辈。”王朝说。

    “我要真不想走你在那一辈也没用。”李猛说。

    柳小满算算时间，差不多。

    他去找尚梁山的时候，跟先跑过去的那个人是前后脚，尚梁山当时已经到室育馆门了，应该是他跟夏良撤退没多久他也就走了。

    真让人捉摸不透。

    夏良胳膊这一断，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变麻烦了。

    掏书、掏笔、掏手机、够东西、手机逃来发现没用再回去……不仅麻烦，而且繁琐得毫无意义。

    柳小满本来想在最后一节课把前面浪费掉的时间都补上，结果夏良隔三岔五喊他一声，不是让他接个练习，就是让他帮着个笔帽。

    “我不是给你一支笔么？”柳小满像是无实表演，在夏良前用手装作摁了两笔，“一摁就来了，不用。”

    再说没手还没嘴么？

    不能上嘴咬掉？

    而且一个连作业也不写的人什么笔？

    “你我？”夏良看都不看他一，麻利地用左手写着什么。

    柳小满凑过去脑袋看他，估计是手机没法用了实在是无聊又无所事事，他发现夏良竟然不知从哪了个本，正在对着抄他的历史笔记。

    夏良写字的姿态很好看，很大方，后背靠着凳，也没前倾也没趴在桌上，手上有松有缓的，一随写随停，到哪儿是哪儿的味。

    “你果然能用左手写字……”柳小满“哦”一声，小声说，“这就是把吃饭的本事都用上了吧？”

    夏良的笔顿了一，在手上转了个，照着柳小满的敲了一记。

    柳小满捂着脑袋坐回去，两个人都觉得莫名地想笑。

    放学铃响，班里稀里哗啦地开始撤退，王朝一如既往地第一批跑走，李猛听说柳小满还要再学一节课才走，忙不迭喊着王朝一块儿溜了。

    韩雪璧应该是犹豫了一会儿，等班里人走小一半了才过来对夏良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我都会跟尚老师提的。”

    “嗯，”夏良看她一，手上还在抄着，没停，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