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没敢动，意识先看了夏良的座位，空的，人还没来。

    李猛跟王朝俩人一左一右地扑了过来，把他挤到座位上坐，坐前，李猛还特没息地假装用袖给柳小满掸了两板凳。

    “小满哥哥……”王朝也学着李猛喊了一声，抱着他的右胳膊。

    “你别这样……”柳小满把胳膊来推他，又看看李猛，“你们怎么了？”

    “回考试的时候卷让我抄抄。”李猛不装了，开直说。

    “你会同意的对吧！”王朝在旁边指着他，“语文不重要，有英语跟数学就够。”

    “嗯，行。”柳小满。

    李猛攥着拳大喊了一声“Yes”。

    “我说什么来着？昨天我就说了人肯定会同意，你非不信，非要今天再问，”王朝打断他，又看着柳小满，“那两个星期的垃圾能是白倒的？”

    柳小满没忍住乐了。

    他一猜也是这事儿，正常的，他都习惯了，之前班里没什么集的同学，到了快考试的时候也愿意找他，他无所谓，反正谁想抄谁自己想招儿，纸条他是真来不及传。

    “但是你们怎么看呢？”柳小满看看他俩的座位，“也不挨着……”

    没等他说完，李猛就来了句“这你甭心”。

    “你就写你的，别挡着就行。”王朝接着说。

    就像樊以扬说的，学校似乎也确实没太把二的摸底考当回事，重心都在三那边。

    尚梁山在开考前五分钟夹着一纸袋的卷来，他才知二这回联考，别说考场没分，连监考老师都直接用的各班班主任。

    “你给我们监考啊班儿？”有人问。

    “动么？”尚梁山说。

    班里一阵沉默，尴尬地笑笑，没人接他的话。

    这人一张死鱼脸，竟然还会玩儿个梗。

    尚梁山让他们把桌都拉开了儿，在讲台上边数卷边人数，看到夏良空着的座位，刚要问“夏良人呢”，夏良就从教室后门晃来了。

    “快儿。”尚梁山瞪他，“这要是考，你都能不用来了。”

    夏良拉开凳坐，柳小满看他一，两人目光一对上，估计是又想着昨天的对话了，夏良的睛就在罩上方耷拉睫，弯了弯。

    柳小满没忍住，把笔尖磕回去，在夏良胳膊上小扎了一。

    夏良伸过来两手指，直接把笔杆给夹了过去，还顺手架在手指上转了半圈，说：“谢了。”

    “我就知。”柳小满小声说，把从家里多拿备用笔掏来。

    “都安静了，卷往后传。”尚梁山把卷从第一排分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