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丑。”夏良说。

    夏良叹了一声，伸手够自己的外掏手机，一转发现半天没吭声儿的柳小满，正在用角悄悄打量他。

    随着接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他真的觉得，柳小满这个人特别有意思。

    还带着儿没来及收的笑。

    “没完了？”夏良有儿无语地看他们一，“看不见女生都不想搭理你们？”

    “听见没有？一个个活该单的货！”罗浩立跟着骂。

    不绪还是表达，或者说格，在这个人人嚣张、渴望表现的年龄段里，呈现一罕见的温和。

    明明嘴不小心碰一都能愣半天，这会儿真听了儿不着四六的话，他反倒坦然。

    夏良边围着的常年都是罗浩那样不着四六的狗孙们，咋咋呼呼，一个赛着一个没没脸。

    “嗯？没什么。”柳小满看他一，迅速把表收好。

    思路卡了个带，夏良直接掐断，没继续往回想

    “哎，唱歌唱歌！”郭魏喊了一声，“到谁了？”

    “还是个男女对唱，鱼跟班来吧！”李猛起了个哄，班里几个人全跟着嚷了起来。

还是直接词穷了，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没棱没刺。

    “你狗日也发现了吧！”罗浩不知什么时候关注到他们这边儿，怪叫着蹦过来蹲在郭魏旁边，撞他一，“跟你说了，他断个胳膊整个人都夏良变从良了，也不嫌憋得慌……”

    让他没事儿就想撩拨他一，想看看当某层窗纸被戳开一个小儿，这纯小男生会给什么样的反应。

    柳小满应该是这么多年来，他见过最安静的男生。

    刚才之所以懵了，是理所当然地觉得亲吻这事儿得跟女生，所以懵。

    “哎我可了！”郭魏乐了，一拍沙发往后挪挪，抬手比了个框，跟小孩儿比划照相机似的，透过框看着夏良和柳小满：“这哪是你右手啊，搞得跟人是你小媳妇儿一样！还护上了！怎么没见你护过我呢？”

    “看什么？”夏良问。

    上一次让他产生这觉的男生，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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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夏良抬了一，把郭魏给挡了回去：“别逗我右手。”

    夏良一边眉扬了扬。

    其实无聊的，他也说不明白柳小满怎么就给了他这“瘾”。

    果然说到底还是男本质。

    “你他妈恶不恶心!”郭魏笑着用肩膀把罗浩开了，“用得着你？我良哥左手玩得溜着呢！”

    用“逗”也不那么准确。

    说到这儿，罗浩的笑容突然猥琐起来，右手假装握着什么东西，了个男生都懂的动作，对夏良眉飞舞地说：“您还缺右手么哥？我也能给你当，什么都能帮你！”

    “哦——！”半个包厢的人发了然的怪笑。

    甚至有些时候，比大多数女生还……纯。

    夏良看着他，就像看着那天在小球场边儿上追问他想说什么的柳小满一样，突然又想逗逗他。

    现在别人继续该唱的唱该闹的闹，一群人张牙舞爪的环境里，柳小满坐在沙发上自己跟自己琢磨着玩儿，侧脸安安静静的。

    毕竟是男同胞之间的话题——也可能是终于从蹭嘴那一惊讶里缓了过来——所以听一耳朵就跟听了个笑话似的，没往自己上想，也没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