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他看向夏良还缠着石膏的右胳膊。

    “怎么了？”他问。

    “医院，不是我。”夏良说。

    “小锅？”柳小满脱而：“它胳膊又断了？”

    “那也不能总断。”夏良掏手机两，“带它去绝育了。”

    柳小满没养过，这么些年养自己都没养明白，听见“绝育”这个词直接愣了：“给猫绝育？它是母猫？”

    “公猫。”夏良调张照片给他看，“拆手术。”

    照片是隔着玻璃门拍的，一间有模有样的小手术室，玻璃门上还贴着小猫小狗的大脑袋贴纸，里有手术台和输氧，小锅肚朝上歪嘴斜地躺着，医生拿着小刀还是小镊之类的东西，动作定格在他对着小锅的咕划拉的那一刻。

    柳小满看着就觉底一阵冰凉。

    “它不疼啊？”他震惊地问。

    “打麻醉了，睡一觉就完事儿。”夏良把手机收回去。

    “猫是都要绝育么？”柳小满又问。

    “也不是，看养的人怎么想。”夏良说。

    “你怎么想的？”柳小满说。

    “省事儿，”夏良看着他，“省的以后发了满地。”

    “……”柳小满想象了一，还是觉得无法想象，“那它醒了能受了么？”

    睡一觉睁，不仅胳膊没了，连都没了。

    这也太惨了。

    “你代呢？”夏良被他问笑了，目光往一，落在柳小满的位置，了一小声逗鸟的哨。

    柳小满条件反地夹了一，想挡开他的目光。

    “哎。”夏良不知怎么就给逗乐了，左胳膊往窗台上一撑，指节着脑门看着他笑了半天。

    还带藏的。

    柳小满完这动作也有儿不好意思，觉自己这反应活像个被耍氓的小丫。

    尤其被夏良一笑，他上的劲儿松开也不是不松也不是，耳朵尖儿烧得连太都跟着，直想伸手往夏良嘴上上都拍一掌。

    还好意思笑，半个班的人都知你左手玩得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