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放低，“都知么？”

    夏良目光微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偏过笑了笑，有儿无奈地叹了气。

    他放风机站起来，捞过床的衣服站在柳小满跟前，拎着他的领把衣服往上提。

    柳小满本能地想躲，可是想想“距离”，是扑扇着没敢动，两只耳朵已经烧得要发了，他稀里糊涂地合着抬起胳膊。

    “你是听他们瞎扯，所以觉得我是同恋？”他听见夏良问他。

    不是。

    柳小满在心里接了句，那天视频里的容又开始在脑海里浮沉。

    犹豫了一，他决定既然已经说到这一步了，那就索主动承认了吧。

    “我看见你手机收藏的网址了。”他小声说，羞耻的同时到十分不好意思，有未经允许翻了别人日记的负罪。

    “啊。”夏良想想，笑了一声，故意又凑近了儿问他，“开看了？”

    柳小满看他一，通红着脸没说话，伸手要去拿夏良手里的衣服。

    夏良把拽来的衣服扔沙发上，没有立抻开净衣服给他，先扫了一柳小满来的上。

    柳小满的肩其实得特别好看，直，而且平，两个锁骨窝向里凹陷着，线条很畅，如果左肩衔接手臂的地方没有乍然截止的话。

    尽没多在意过，也不怎么好奇，可当这截躯真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前，他看在里，还是不由地心里一。

    正常人的看多了，缺失的肢带给他一很奇异的视觉效果。

    孱瘦，苍白，纤细，脆弱。

    夏良想象不到如果自己左肩底空空，会是怎么样的受。

    “……疼么？”他抬手在柳小满的肩摸了摸。

    燥的指腹从温的肤上挲过去，带来“嘶嘶啦啦”的。

    柳小满猛地一缩，整个肩颈都绷了起来，捂住自己的残端，面红耳赤地摇摇。

    他不躲还好，一躲，夏良心突然有儿发。

    这样的一个柳小满，如果被人扣住仅有的一只手摁在墙上，可能真的连抵抗都不到，只能徒劳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