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摸耳机上，摸手机了张歌单来，往桌上一趴：“困。”

    回过神刚想继续题，窗外来一风，挟着一小片桂，兜兜转转地落在夏良颧骨上。

    “还藏上了，又不吃你的。”李猛“嘁”地伸了胳膊，从窗外面拍他，“你俩还泡教室啊？不无聊么，一块儿去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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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上掉了这个。”柳小满伸手到他前晃晃，让他看那片小桂

    不会是慕残吧？

    个也。

    手指的时候，手背正好挡在夏良睛前，一挪开，夏良本来闭着的睛在光里半阖半睁，望着柳小满。

    “嗯。”夏良拉开凳坐。

    柳小满想想，摇摇。

    本来只是无意识地看一，结果这一一不小心就有儿神。

    这样的一个夏良，竟然对自己兴趣。

    他今天给自己定的任务还没完成，回到学校又想起樊以扬，整个人都开始发愁，一儿去玩儿的心思都没有。

    把选择题勾完，他手里的笔停来换换脑，朝旁边的夏良看过去。

    柳小满看了一，又看一，放手里的笔，伸手过去想给他掉。

    不止得帅，格也好。

    “你俩吃饭去了？”李猛看见他们，在后门转了个绕到夏良窗前，趴在窗台上问。

    就算在胳膊上睡挤了半边脸，也没影响整个颜值的度。

    还是个不讲理的数学小达人。

    又酷又好。

    场那边开始了，熟悉的行曲和着午后的风飘飘，过来一阵阵的桂香，柳小满放轻动作翻开一文综卷，凝神开始找状态。

    喜他什么呢？

人，李猛和王朝正从后门去，要去转一圈。

    夏良看着他的小动作，从鼻腔里笑了一声。

    夏良已经在光里睡着了。

    柳小满小心地转转角度，每次仔细看看夏良，他都觉得这人在中阶段的男生里，真是帅得有儿超标。

    “去么？”夏良看着柳小满。

    健康，四肢齐全。

    他俩一走，班里很安谧地静来，前排的三个人很快也去一个，剩两个一个在题，另一个也趴在桌上午睡。

    “这俩一天就跟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样。”李猛和王朝嘀嘀咕咕地走了。

    柳小满发怔地缩了缩。

    “嗯。”夏良哑着嗓应一声，继续看他。

    “夏良呢？”王朝问。

    ……

    他在心里拨棱着手指一条条地码着，越码越有说不上来的失意。

    几个人的视线集中到柳小满手上拎着的糖葫芦，柳小满假装不在意地桌斗里：“没有，别的地方买的。”

    “学校门有卖糖葫芦的？”王朝跟着问了句。

    应该不是，那天在他家，夏良也没对他的残端有什么研究，倒是更喜往他腰上脖上和耳朵附近挲。

    跟未来的婚姻与家一样，他从不敢轻易这假设，除了伤神，一别的作用也没有。

    只开了个，他就迅速让自己停止想去，思维也重新冷静。

    没胳膊？

    “醒了？”柳小满贼心虚地吓了一。

    没有如果。

    如果他是个正常健康的人，如果他没有失去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