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他突然觉得余首有儿可怜。

    他其实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想告诉喜的人，他真的很喜她。

    这样而已。

    办公室里沉默了一会儿，史来宝和尚梁山是故意没吭气儿，这家带着孩找上来的况不少见，有时候由家开，要比他们这些跟学生天天打照面的老师有震慑力得多。

    三组的教导主任看看氛围差不多了，正想开总结打个圆场时，余首声音很轻，但是很清楚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时的他没再看着韩雪璧，他只是看着前的地板，或者更远的茶几，也可能什么都没看，因为额发挡住了他大半的视线，柳小满看不真切那两目光到底向哪里，也不知这句“对不起”是说给韩雪璧，还是韩雪璧的父母。

    他只能看见余首嘴角的肌，很轻微地绷了绷。

    史来宝最后给余首的分是记过，写检讨，档案。理由是严重影响校园安全，万一引起火灾，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他们这群“从犯”，一人写一封检讨，全校通报批评。

    “跟他没关系。”夏良站在最后面靠着门，指了指柳小满，“半路被我们拉过去的，什么也没参与。”

    史来宝一张脸拧成紫茄，瞪着柳小满看了半天，觉得他一条胳膊也确实不什么来，最后狠狠地从鼻里“哼”了一声：“上回走廊里就有你，我记得你以前光学习也不这样，少跟不该接的人凑一块儿！”

    柳小满低抿着嘴没说话，这么挨骂还是让他很害臊，“不该接的人”直接把他拉了去。

    他真是被夏良的不要脸给带来了。

    柳小满看看夏良拉他的手，在心里想。

    这个时候他想到的，竟然是跟夏良的打赌果然输了。

    从教导来，尚梁山又把他们拉去办公室骂了一通，除了给学校的检讨，要他们一人再写一封给他，在班会上反省。

    “去站着去，不想上课都别上了。”他横眉竖睛地挥挥手，连带着柳小满全赶去罚站，他还要再去跟韩雪璧的父母。

    “我他妈真服了。”李猛背着手靠在办公室走廊的墙上，无聊地撞，“什么事儿啊，不答应就不答应，她怎么还能把爸妈给叫来？至不至于啊！”

    “你少说两句吧。”王朝打断他，朝余首使个。

    余首说完那句“对不起”后就没再说过话，脸上也没什么表，安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