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扬说了半年都没用，好歹也有那么两次，柳小满被说动了，试着想去跟夏良拉开距离。

    可是在这个时候，在夏良陪着他熬过这几天以后，他听不得樊以扬说夏良什么不好。

    一句也不行。

    夏良对他而言很好，非常好，特别好。这一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任何人的质疑而改变。

    即便是同样对他好的樊以扬也不行。

    两人对着看了会儿，柳小满耷拉了个歉。

    “对不起扬扬哥。”他刚才语气太冲了。

    樊以扬没说话。

    柳小满从自己盘里挑了块很大的夹过去。

    “……吃饭吧。”樊以扬重新把筷拿起来，“待会儿给你讲题。”

    手机第一次漫的震动，夏良没动。

    他仰面倒在沙发上，手边是小锅和烟灰缸。烟灰缸满了，小锅从他左手边踩着肚到右手边，用鼻去震动的手机。

    夏良睁开，明明没有睡着，窗外的天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黑了，卧室里一片死气沉沉。

    望着黑的天板到震动结束，他重新闭上睛。

    第二次再震起来跟第一次只隔了半分钟，小锅很轻地叫了一声，把手机从沙发上扒拉去，夏良从腔里呼气，动动胳膊把手机捞上来。

    “夏良你能不能行了？”电话一接通，罗浩就那直接开嚷，“过个年给你过闭关了是怎么着？找找不来！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买个手机能不能没事儿看两？”

    “说事儿。”夏良打断他。

    “，你嗓怎么了？冒啊？”罗浩问。

    不用罗浩提，声音来夏良自己听着都难受，又又沙，声带像是用砂纸磋磨了一夜，说两个字嗓儿都发。

    他把手机摁了免提扔桌上，晃晃被烟熏得发胀的脑，去厨房给自己找了瓶。

    “没什么事儿，”罗浩在电话里接着喊，“我们来玩儿了，现在要去串，还是新世纪后面那家，就差你了赶过来！”

    “你确定人家开门了？”夏良听见郭魏的声音在问。

    “几月几了还不开门，再不开门上开了。”罗浩无所谓地说。

    说完他又冲手机嚷：“你赶来！半个小时，不来我们就去你家轰你，看着办吧啊！”

    没给夏良拒绝的时间，电话直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