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想到爷爷柳小满就坐不住了，迅速盯着草稿纸大概往推了推，确定这题能来，就合上练习收拾书包。

    “你什么，我知你跟我樊神一块儿，我就跟你一块儿个楼。”李猛说。

    说完他自己乐了一声：“这对话似曾相识嘿？”

    柳小满也笑笑，还真是，连放学对话都变成了跟夏良熟悉起来之前的模式。

    “哎，樊神这学期晚上还来不来给你补课了？”楼的时候李猛问他。

    “不行了。”柳小满想想，“他得准备考。”

    他自己也总得往医院跑。

    “也是。少了个绝佳的晚回家的理由。”李猛叹了一声，“考……不就再四个月么？哎哟，这词儿一来我都替他张。”

    柳小满悄悄看他一。

    你先替自己张吧。

    到大榕树底分开，樊以扬已经到了，一手握着车把，另一只手拿着本小册就着路灯在看。

    “扬扬哥。”柳小满喊他一声，有儿不好意思，“等一会儿了吧？”

    “没有，我楼就拿着它来的。”樊以扬把小册扔车筐里，要去摘柳小满的书包。

    “不用，”柳小满拦他一，“我得去医院，你赶回家学习吧。”

    “现在？”樊以扬愣愣。

    “嗯。”柳小满，“不然白天没时间。”

    “晚上在那睡？”樊以扬皱了眉。

    “不行。”柳小满也想皱眉，虽然对柳勇和梅姨不好意思的，但是他真的不能耽误早上上课，在医院守夜熬不过来。

    “那走吧，我跟你一块去。”樊以扬还是把他的书包摘过去。

    “你别，”柳小满赶又拦他，“你都几月几了，赶回家复习吧。”

    “二月七。”樊以扬笑笑，“自己叫自己樊神有儿厚脸，不过这儿时间我还是拿的来的。”

    “上来吧，”他拍拍自行车后座，“先把车停回家，咱们打车过去。”

    柳小满没再持，有樊以扬陪着确实比他自己要安心，他不想耽误时间，赶上了车快去快回。

    路上樊以扬给他妈妈去了个电话，解释况，樊妈妈没说什么，代他们注意安全就挂了。

    樊以扬问了柳小满开学状态怎么样，又让他最近得绷一儿，从现在开始每一次月考都不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