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拿了一块，靠在厨房门笑着边看他们边吃。

    “先吃一个解馋吧，柳勇班带猪回来，咱们晚上吃猪。”她也溜着说。

    “不等过年再吃了么？”灿灿骑在沙发上问。

    梅姨一摆手：“过年也有的吃。”

    灿灿“哇”一声，笑着往爷爷怀里一扎。

    “别压你爷！”梅姨立喊。

    “没事。”爷爷用没什么力气的右手在灿灿脑袋瓜上抹了抹。

    柳小满把最后一糖糕嘴里，净手拉了拉爷爷的衣领。

    爷爷眯着冲他笑，他也冲爷爷笑笑，突然觉现在这样好像也蛮好的。

    柳勇回来的时候除了猪还带了不少小零，灿灿稀罕了半天，柳勇拿来一儿让他跟爷爷小哥分着吃，其他的留过年看晚再开。

    灿灿嘴里嘎啦着一块儿酥糖，又喊了声：“妈我要喝果！”

    “哪有果！”梅姨在厨房煮粥，“喝稀饭！”

    “我去买吧。”柳小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柳勇本来外都脱了，听他这么说又要穿上：“我去，你接着看电视。”

    “我顺便去走走，两天没楼了。”柳小满说。

    “哦，那你去，看想吃什么也买儿。”柳勇听他这么说就没再持，把兜里的零钱摸来给他。

    柳小满没拒绝，杵着胳膊把外穿上了。

    他要去也不单是为了走走，柳勇上班以后虽然腰板直了许多，说话事也不显得那么窝窝了，但跟他之间还是有一合不上的鸿沟。

    父俩还是对视一都不怎么自在，家里客厅就那么大，沙发上三个人就满，柳勇班回来没地方坐的样局促的。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站起来就回房间写作业，索借着买东西直接楼，等会儿上去再回卧室也不显得太僵。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

    在楼往宋叔超市门看一，又看看路两边扫起来的雪，冬天傍晚的万家灯火合着清冽的雪味，他一直觉得很有觉，走走就走走吧。

    柳小满朝上面的便利店走过去，经过樊以扬家楼时他加快了步伐。

    他知樊以扬已经放假回来了，他还没放假的时候就听梅姨说樊以扬来家看了爷爷，但是爷爷好像不那么，所以樊以扬坐了会儿就走了。

    柳小满听着不是滋味。

    樊以扬那天的自白，他和爷爷都藏在肚里，别说说给梅姨了，他们爷孙俩都没再拎来提过。都想着已经到现在了，那就让过去的事慢慢消化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