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使劲。

    毕竟夏良也就比他大一岁，跟他比起来再厉害，也就是个中生，也有需要被安抚的时候，几天以后也要上考场，肯定也会张。

    “你不怕么？”想到这里，他小声地问了夏良一句。

    “怕倒是不至于，”夏良往窗外看看，“就是万一被秃驴逮着俩人在课堂上抱在一块儿，问起来不太好解释。”

    “我不是说这个。”柳小满笑了。

    “说什么，考？”夏良也笑了，重新看着他。

    柳小满“嗯”一声。

    “你看。”夏良坐起来，往他背上拍了一。

    柳小满跟他一块儿靠在凳上坐直。

    “咱们班里六十六人，算上理科二十五个班，光我们学校就有一千五百多个学生要考，十四中的学生要翻一番儿。”夏良的手指搭在桌沿上轻轻敲了两，“把好学校烂学校匀开，照每个学校两千人来算，全市的中加一起，刨掉保送的弃考的车祸生病七八糟考不了的……三万人吧。”

    “这三万个人，每一个，都跟你的心一样。”夏良说，“包括我。”

    柳小满的目光从班里或题或背书或看手机扯聊天的同学们上扫过去，回到夏良脸上。

    “算这个的意思是想让你知，不在六十六个人还是三万人里，我都跟你在一起。”夏良看着他，声调平缓，“跟你保持一样的节奏，同一件事，为了同一个目标。”

    “也因为不知说什么才能让你不张，搬数据听着比较能唬人。”夏良说着自己笑了。

    柳小满睛一弯，也跟着笑。

    “有儿用么？”夏良问。

    “没太觉来。”柳小满睛里的笑意就没散开，“我得多品一会儿。”

    “嗯，慢慢品。”夏良笑着重新摊开政治书，“这话没有保质期。”

    从倒数第五天开始，柳小满开始每天晚上往家里运书。

    学校要布置考场，运到5号，他们就要放假了。

    5号午最后一节课是语文，课铃响以后，语文老师笑着说了句“大吉大利”，底桌基本都清空了，同学们拍着桌扯着嗓吼“考完吃”。

    尚梁山在一串“吃”的喊声里背着手上讲台，瞪了一：“吃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