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一疑惑，陛。”查尔斯迟疑了一会，询问，“您为何急于建设一支海军呢？因为五港同盟的瓦解使罗格朗失去了旧有的海军吗？您如果是担心莱西的话……我认为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再次发动大规模攻。”

    而五港同盟被击溃之后，圣廷毫无反应！

    国王听了查尔斯的好意。

    鱼群……

    “您……”查尔斯整整失语了数分钟，最后他镇定来，语气严肃，“我不建议您那么。没有一个国家承受得起骤然封锁海域的后果，那会引发一场全面的灾难。”

    国王从思索中回过神，他否定了查尔斯的猜测。

    国王不得不在心中将对圣廷的警戒再次。

    “不。”国王沉默了片刻，缓缓开，“整个东南海域。”

    “那是为什么？”

    封锁整个东南海域，不用细想都知会引发多么大的动，往来渊海峡的商业将会全面陷停滞，罗格朗对外的商品换终止，羊无法外送，也无法从渊海峡对岸获得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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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样吗？

    是预言, 而不仅仅是告诫。

    “以王室如今的力量承载一支大型舰队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查尔斯委婉地劝告，看来有白金汉公爵在，他对王室一直于破产边缘的状态十分了解，“如果您需要，沃尔威海盗愿意为您随时效力。”

    “谁请您转达的这句话？”

    查尔斯越发不解。

    “我能够觉到，您对舰队的要求似乎十分迫切。”

    他意识地想起了鬼复述的占星师预言“……如果他们会合在一起, 死亡的群鱼将淹没所照耀的大陆。”国王无法判断女巫的预言是指向由鬼行解决黑死病的未来，还是原本的未来。

    国王原本认为他们是想等待即将到来的黑死病，但查尔斯的话让他觉得其中很有可能还存在着另外的缘由。

    “封锁海域？”

    他当然知莱西不可能在短时期发动第二次远征，否则他们在月河要也不会那么大的退让了。

    “您应该从霍金斯那里听说过她。”查尔斯给了答案，“沃尔威的女巫。”

    查尔斯错愕地看着国王，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

    “很抱歉，陛。她的状态特殊，无法离开幽灵船, 因此才不得不委托我行转达。格拉对这个预言无法准的解读，她只能够说与鱼群有关。”

    “您是指封锁一两个港吗？”

    “沃尔威接纳她之前, 她正在被圣廷的审判所追杀，她叫格拉。”查尔斯详细地解释, “她的预言帮助沃尔威躲过许多次厄运。”

    “除了这句话, 还有什么吗？”国王将“格拉”这个名字记来，“也许我能够见她一面。”

    科思索亚海战之后，国王令对隶属于五港同盟的剩余武装战船行清和编号——查尔斯明白国王很有可能想要直接将它们编王室战舰。

    国王倾向于这猜测, 因为圣廷绝对在关注着他最近的举动。

    “不是为了莱西。”他沉了一会，坦诚回答，“因为我之后需要封锁东南的海域。”

    毫无反应本就是一反应。

    “是的。”

    国王的神严肃了起来。

    如果是前者，那么圣廷在之后采取的行动也许会比估计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