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会来这里。”

    科雅手的首领抬起，看着被悬于城门上的首级。

    萨尔想说什么，科雅首领打断了他。

    “不要让他的牺牲白费的事。”科雅首领声音低沉，他将手里提着的一样东西递给萨尔，“他们说这是他的。”

    萨尔意识地接住了，火光照清了科雅首领给他的东西——一把剑。

    他太熟悉这把剑了。

    当初它碰金发骑士的肩膀，从此以后它伴随骑士征战沙场。直到最后有人用它切了骑士的颅。

    萨尔几乎想要将它远远地抛开，又几乎想要将它握住。

    他站在原地，风穿过冰冷悲伤的暗夜，科雅首领在夜晚中孤走远。

    第二天太升起，照在走过黑夜城市之上。蔷薇铁骑自城门发，去收复第二座城。第一缕晨光落在城门那苍白的骷髅上。钉贯穿骷髅的额骨，骷髅的窝黑，注视着远去的骑士们。

    萨尔，我们要……

    保护天的骑士。

    …………………………

    “海上神圣军在东南的力量正在收，他们开始后撤。”务总同国王汇报着乌鸦们传递回来的消息，“蔷薇铁骑与科雅手一起，收复失地的速度比我们原来预想中的还要快一些。留在东南的神圣军似乎打算只固守科思索亚。”

    国王一边翻阅底军官们送上来的关于军队各项事务的汇报，一边听务总的汇报时不时提几个问题。

    “算是个好消息。”

    务总希望从东南传来的胜利汇报，能够让国王稍微轻松一些。

    国王在一份关于守城署的汇报上简要地写几要求，然后抬起：“是个不错的消息。”

    但您看起来并不见得有轻松一些。

    务总想。

    国王看了他一，似乎知他在想什么：“我们之所以胜利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伤痛由太多的人背负了……这不是值得轻松的胜利。”

    光自窗外透，落在国王的王冠上，王冠在他的发上投影。他侧脸的廓模糊在光里，尘埃在光束中飞舞，国王坐在那里像被时间河冲刷的一尊青铜像。整个帝国的重量压在他的肩膀上，从以前到现在到未来。

    命运对待他看着大的孩太过于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