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奚宁想到楼爵说他没有女助理的话：“那些人真的都辞职了？”

    丁白摇摇：“你也知，我们这工作很

    “分了。”丁白说。

    “别提了。”丁白摆摆手，心累地说，“那个艺人人前一副岭之的模样，人后简直了……私生活混、脾气暴躁、俗、没有教养，天天买通稿黑竞争对手……”

    “那你后来怎么没在楼氏继续了？”贝奚宁有奇怪，理来说，丁白也算是功臣，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小助理。

    差不多就是贝奚宁跟楼爵正式在一起的时候，丁白说他俩也在一起了，这才几天？

    “分了？”贝奚宁一愣，“你俩在一起才几天？”

    “当时门里年纪大的本来就对楼总不信任，年纪小的轻易被煽动，大分人还真的一起提了辞职报告，就在一个大项目谈判前期，急需人手的时候。”丁白想起当年的事，还有些生气，“好在剩的人都很齐心，楼总自己一周总要熬几个通宵，也把事顺利解决了。”

    贝奚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可，一乐了：“所以，后来追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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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没有再回楼氏？”贝奚宁笑着问。

    “当时听说楼总招了一批新人，全是男的。又听说他自曝是不婚族，这辈都不会谈恋。我们还以为他是为之前的事伤了心，对女ptsd了，所以不想回去让他为难。刚好当时我又粉上了另一个艺人，就换了家公司。”丁白现在想起来也有好笑，“后来才知，楼总并不是对女ptsd，是有女秘书想勾引他，他怕麻烦，脆将边的助理都换成男的，也不让女秘书办公室了。不过，公司和秘书还是有不少女员工，他从来就没歧视过谁。”

    贝奚宁想起楼爵在天台上说的那些话，他那时候那么难，跑到天台去看众生百相，脑补的却都是好的故事。

    有一些艺人确实是这样，仗着有几个粉丝，就不知自己姓什么，背后脏得很。但也有很多艺人只是单纯喜这个行业，或者单纯为了挣钱，在兢兢业业地工作。

    “我当时追星……”丁白捂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楼总说要给我们奖励，我就趁机跟他说想调去艺闻，当艺人助理。”

    她又心疼又骄傲，楼爵那么厉害，才不会轻易被打倒。

    “在一起十天就分了。”丁白叹气，“贝贝，你说我这是什么质，为什么每次喜的人，背后都那么不堪？”

    她看着贝奚宁，挤眉地说：“我们当时都以为，他真的一辈都不会谈恋。谁能想到，楼总谈起恋来，竟然这么黏糊呢？”

    “刚好顺路送一送罢了。”贝奚宁难得有不好意思，转开，“你来差，你男朋友没送你吗？”

煽动人心，搞别对立。她总是故意说心疼女员工，天天穿跟鞋很累，来姨妈都没有假，楼总还瞧不起女，重要工作都给男助理去。其实并不是那样，楼总哪里有空那么多，都是她在分工作。那时候有几个年轻姑娘冲动，还真有人故意到楼总面前作妖，用网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测试去楼总面前舞，楼总那时候年轻，自然不屑一顾，于是便坐实了他不尊重女的传闻。”

    “这次又是为什么？”贝奚宁也怜她了。

    从雪山回来，贝奚宁没什么事，丁白说要追个男孩，才给她放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