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咱俩都成年了，今天就能去领证了。回抢一个NAC的名额，想生孩分分钟的事。要不咱们今天就把小孩的名字定来？”

    林小鸷自然是在逗她，而魏灼凝却难得沉了脸，正：

    “小孩也是生命，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要。”

    魏灼凝上了公车，林小鸷跟了上去。

    骏园的公车很空，基本上都是老年人行。

    魏灼凝坐到最后一排，林小鸷挤到她边。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魏灼凝看着窗外。

    林小鸷也很认真地说：“我没想随随便便要小孩，如果是和你的小孩，我当然会疼她一辈。”

    魏灼凝：“你没错，是我的问题。”

    “你不喜小孩？”

    “不是。”魏灼凝说，“我没跟你说过我家的事。我……”

    她犹豫了半晌，总算是提起了勇气：“我是单亲家，从来没见过我爸爸。他是个人渣，在我生之前就溜了。”

    林小鸷安静地看着她。

    魏灼凝：“你早就知了？”

    “不啊。”林小鸷说，“我怎么会知？这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事，很人多都是单亲。池凛不也是么。”

    “不一样，她爸去世了，我爸是自己跑了。”魏灼凝抱着膝盖，整个人几乎埋宽大的羽绒服里，

    “我从来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你没问过你妈？”

    魏灼凝摇摇：“我不想提起她的伤心事。当时她是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把我生来的，为了我放弃了很多。如果没有我，她明明可以活得更好……”

    “所以你一直都觉得自己不重要，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魏灼凝的瞳孔被车窗外洒来的冬日光映成了琥珀：

    “是我拖累了我妈，这是事实啊。”

    林小鸷伸她羽绒服的袖里，牢牢握住她冰冷的手。

    “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我要当面谢你妈妈。”

    “什么啊……”

    “谢谢她给我带来了全世界最好的你。”

    魏灼凝被林小鸷漂亮的睛温柔地注视着，注视到脸都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