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

    卓景岚：“……”

    “行了。”楼觅说，“我自己有数。”

    如果可能的话，她这一辈都不想再吃一粒神经元兴奋剂。

    但是她也不会将那些药丢了。现在她的状态非常不稳定，指不定什么时候还需要它们。

    楼觅只是说累，但是池凛却看透了她：

    “是不是也有疼？”

    “嗯？”

    “你疼的时候，会意识地频繁抬左边的眉。”

    “是么……我都没发现。”

    “我来帮你，缓解一。”

    池凛太温柔，楼觅握她的手：

    “那今晚就不走了？”

    池凛：“嗯。”

    如果不是那么痛的话，楼觅可能真的还想再儿什么。

    但池凛帮她的手法依旧神乎其神，几乎在的过程中，楼觅差睡眠状态。

    后来迷迷糊糊的时候，池凛在说要为她针灸治疗之类的话，她没怎么听清。

    到沉的睡眠中，楼觅微微有些梦境之的意识。

    她知自己正在梦，而这一场梦如同渊，她越沉越，看到了《再战江湖》的游戏场景。

    那是雪域巅峰，她闭着都能横着走的地方。

    再往，雪域不见了，她看到了一座陌生的城池。

    这座城雄伟庄严，她从来没见过。

    第二天将要醒来的时候，她还在自我解读这梦中城池。

    为什么会梦到它，指不定是以前看过哪个纪录片里面的场景。

    依稀记得城中有一条贯穿南北的护城河，在睁开之前，她还能看见两岸的风光，并且试图将它记来。

    可双一睁，真实世界的帘，梦里那记忆忽然就被得一二净。

    楼觅再凝神去想，也想不起细节了。

    “？”

    池凛的声音将她彻底唤醒。

    楼觅发现自己枕着池凛的胳膊，手臂环着她的腰，窝在她怀中不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