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如果冤枉一个人，可以救千人，万人，甚至是十万人，你是选择救这一个人，还是选择杀死那更多的无辜的人？”

    江玨抿着，圈却是红了，如果可以，他不想这选择。但是这些，是必须选择的，他应该怎样的选择？作为这个世界的当权者又该如何选择？何白告诉他这件事，说明上级已经了选择。

    何白继续：“我们不是没有过尝试，我们用最忠诚的战士们系统，结果却是大批量的死亡，唯有这些人，他们是犯人也好，赏金者也罢，这样的人，是万里挑一的。他们的能力，可以说是天选。这选择，和人们的教育程度，成经历都毫无关系，他们就是莫名的，成为了被上帝选上的人。”

    何白望向江玨，“如果，我可以有异能，能够保护人类的话，我会那样的选择，像是一个战士一样，一直奋斗到我生命的终结，在我们的世界里，军人也好，消防也好，很多人不就是在这样的事吗？”

    江玨低垂了，用手指把玩着咖啡的杯，“我知，我也明白，如果这个国家，这个世界，这个地球，一定需要一些人站在危险的边缘，而我也恰巧拥有那样的能力的话，我也会这样的选择的。我只是觉得，那些人不应该是被迫的，他们也拥有知权。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们？”

    他认为，如果多数人的安全，一定是建立在少数人的牺牲之上，那么至少这少数人是有知权的。

    何白笑了，似乎在笑江玨的天真，“不要拿我们的觉悟来恒定所有人，把真相告诉这些人，你觉得会有多少人，自愿选择留来？非但他们自己不会留来，他们的家人也不会同意他们留来，他们宣扬之后，原本的赏金者都会发生恐慌，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发生恐慌，人们会觉得世界就要被毁灭了，会发现现在的世界岌岌可危，人们会停止工作，停止奋斗，再也没有人去‘世界’系统。”他指了指自己的，“这些秘密，必须只存在于少分人的心里。”

    何白说着话，往后靠向了椅背，“我承认，让那些人留在零号监狱里，是对他们的构陷，是对他们的伤害，他们的生命和人权收到了损害，但是必须有一些人来恶人，现在，从上到，包括你我，都是在这样的恶人。”

    “是吗……”江玨轻轻地说这两个字，然后他开，“我想见见顾令。”

    提到顾令的名字，他似乎又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信息，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何白冷笑着，“见他，然后告诉他，你从接近他，就是有人在安排，联盟的人绞尽脑，把你送到他的边，以达到保护他、监视他、督促他一直系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