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桂枝被调侃得脸上燥得通红，娴妃这番话夸得她心里尴尬不已，“娘娘过誉了，婢也不过是了婢该的事罢了。”

    “这就难得了。”顾倩倩叹了气，意味地说，“要是人人都知自己该的事，这中得少多少麻烦。今儿个钟粹可死了不少人啊，这都是因为某些人了不该的事。”

    桂枝只觉得这番话里话里有话，像是在说她，可瞧娴妃的神，又好像是在自说自话，因此她也不敢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握拳，压低声音，愤怒地看向刘嬷嬷，“那茶包今日本该在，为何会现在承乾！”

    这回她的损失可大了，不但能枕风的舒嫔被降为了舒贵人，而且她自己也惹得一，本来这事大可完全推到娴妃上，娴妃同贵妃有仇，将谋害贵妃嗣的罪名扣在娴妃上是最好不过的。可偏偏却是舒嫔被怀疑，那舒嫔是个胆小的，同贵妃本不敢别苗，说她害了贵妃嗣，没人会相信，所有人都会猜测是她让舒嫔的。

    即便没有证据，仅仅是猜测，也足够让贵妃恨死她了。

    “婢也不知，那桂枝分明说亲瞧见百灵调换过。”刘嬷嬷脸发青，她的脸都快赶上她上那青的旗服了。

    皇后眉一动，她的中仿佛光一般，锋利得叫人不敢直视，“桂枝会不会被发现了？”

    刘嬷嬷愣了，片刻后她连连摇，“不，这绝不可能。咱们让桂枝去里是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婢和娘娘您，再也没有人知。而且，咱们从没有让桂枝办过任何事，娴妃怎么可能会发现桂枝呢？”

    皇后皱了皱眉，刘嬷嬷的话也不无理，桂枝这枚棋她废了好一番心思，自认绝不应该被发现才是，但若不是桂枝，娴妃又是怎么看破她的局的？

    “娘娘，会不会是？”刘嬷嬷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她压低声：“咱们曾经威胁顾百灵，说她若是告诉娴妃她被收买，这事不半日，咱们就能知。所以娴妃猜测到她边有咱们的人。因此，她是设了个局，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是说，她也不知桂枝就是咱们的人，只是故意让百灵装听本差遣的模样。”皇后立即明白了刘嬷嬷的意思。

    刘嬷嬷重重地了，她咬着后槽牙，：“娘娘，这回咱们可被百灵害惨了，咱们可不能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