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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但是不及娘娘。”杜鹃说。

    照规矩，万岁爷今晚去的是翊坤皇后那里，妃嫔们也都不敢争，祖宗规定，初一十五是到皇后中，这日万岁爷要是到了谁里，那就等同于违背祖宗家法，哪个妃嫔也不敢这事。

    “这本就不告诉你们了。”顾倩倩勾起角，笑着说，“本只好奇这到底是什么男人。”

    乾隆微微颔首，“这舞好，别有一番滋味。”

    了一番后，顾倩倩才缓了过来，她撑着，饶有兴趣地对杜鹃说：“杜鹃，你觉得今晚上宁常在的舞得怎么样？”

    “阿嚏！”富察傅恒刚要走上车，就忍不住打了个嚏。

    虽然在宴上也不用她什么，可是坐正足足坐了一个时辰，也实在累得很。

    “噗嗤——”顾倩倩对杜鹃这极有求生的回答给逗笑了，她笑：“你在想什么呢？本是想问那舞讨不讨男人喜？”

    弘昼在旁喝酒，看得是暗暗咋，皇兄这后当真是越来越凶险了，现如今皇兄才正当青年，要是等再过几年，那还了得，啧啧啧，最难消受人恩，这理，他皇兄这辈恐怕永远都不明白了。

    宴至此，没多少人有心欣赏接来的表演。

    “应当是很让人喜的。”杜鹃想了想，说。

    顾倩倩怔了怔，正人君？富察傅恒？这两者能拉到一块儿去吗？这位务府总可是把那些诈的太监都治得服服帖帖，她宁可相信富察傅恒是无能，也不相信他是正人君。

    乾隆笑附和，“是，是，都该赏。”

    这话叫齐佳贵人和索绰罗贵人越发呕得慌。本来以为能一枝独秀，没想到却成为连带的，这觉叫她们怒火中烧，恨不得撕了宁常在和娴妃的脸。

    书童担忧神，“少爷，您快车里

    “这是胡旋舞，婢曾经学过，自己又重新改了些。”宁玉柔握双手，喜悦激动得脸颊泛红。

    顾倩倩回到，慵懒地先换了便服，又去了簪钗，她早已打发走了桂枝，屋里就剩杜鹃和百灵给她着肩膀和。

    宁玉柔已经彻底红了脸，呐呐半天都没说话来，旁边的太后、皇后和贵妃脸都难看得可以，贵妃更是气恼地瞪了齐佳贵人一，亏你同这狐媚在一起习练多日，怎地没瞧这狐媚有这等本事。

    “万岁爷，臣妾看今夜这表演，不但舞好，玉箫也得好，画也画得好。”顾倩倩喝了酒，眉带着三分醉意看了乾隆一。

    “大概是正人君吧。”杜鹃。

    弘昼心中不禁腹诽，这怕说的不是舞蹈，而是人吧。他这四哥果然是老脾气不改。

    “谁啊？”百灵惊奇地说，“宁常在那舞，婢看连那些太监都在看，怎么会有男人不看？”

    可偏偏她们还得在得了赏赐后，对着乾隆和娴妃谢。

    齐佳贵人这会简直是既怄火又呕心，她刚才只顾着箫，半儿心神都没分给别人，现在见乾隆对宁常在的舞蹈赞不绝，哪里还不晓得她们都被摆了一了。

    “这得是什么舞？朕怎么没见过？”乾隆追问。

    酉时三刻，宴席便散了。

    “那怎么会有男人连看都不看一？”顾倩倩歪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