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太后笑着，眸意味地看向顾倩倩。

    顾倩倩拢了拢袖，抱了手中的小手炉，这日天气有些冷了，杜鹃等人就拿过冬时取的手炉，里放了些炭火，外罩了个，捧在手心别提有多和。

    她迎着太后看来的神，一个笑容。

    太后中怒气来，她刚刚心中的快意顿时被怒火取代，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上，连一丝波澜都没引起。

    “皇后娘娘，今儿个你可瞧见太后娘娘那脸，那模样恐怕臣妾这辈都忘不了。”宁妃笑得直不起腰，鬓发上的珠钗也跟着叮当作响。

    顾倩倩本来不觉得好笑，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笑了，“本也是不想和她吵，闹大了万岁爷知了也麻烦，谁知本不吵她还是不兴。”

    “这分明是她心小。”宁妃小声说。

    顾倩倩笑了笑，：“听说太后昨日就让陈嬷嬷过去贵妃旁伺候着，本都觉得无奈，这分明是防着本呢。”

    “她们是看错了。”宁妃冷笑一声，带着分愤慨说：“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便觉得旁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皇后娘娘您可不是什么坏人。”

    顾倩倩听见这话愣了愣，失笑：“这话本还是一回听见，可真新鲜。要是叫愉嫔她们听见了，怕是要说你拍了。”

    “她们说就说呗。”宁妃摇，早几年的时候她是谨慎小心，这些年来倒是看开了，比以前大胆多了，话也敢说了，“臣妾可没说假话，您的确是个好人。这好人不是说什么都让着别人，受了委屈也不吭声，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顾倩倩眨了睛，这番话还真有分理。

    她摆摆手，“罢罢，好人坏人，本都无妨，横竖是自在人就成了。”

    “这话臣妾听。”宁妃笑。

    两人说笑时，小竹走了来，对顾倩倩唤了一声：“娘娘。”后就站在一旁。

    宁妃顿时便知小竹有要告知皇后，她识趣地站起来，对顾倩倩：“皇后娘娘，臣妾先告辞了。”

    “嗯。”顾倩倩了，待宁妃走了后，她才看向小竹，问：“什么？”

    “府里来信了。”小竹边说边从袖里取信来递给了顾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