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偷偷摸摸

    一旦开了荤，张昊山就有来了，原本十天半个月没见着宋湛恩他都一觉也没有，这个暑假里三天两跟她混在一起，跟被了盅似的。两人在不少七八糟的场合都尝试过，无人的公园里亲嘴都是幼儿园级别的了，他甚至曾在餐厅里掀起宋湛恩的裙拨开她的，用手指把她到。

    张昊山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变态，宋湛恩却好像满意两人现在的状况，表现来的就是那双经常脉脉地看着他的睛，比以往更了。

    夏染难得主动跟张昊山打电话，问他第二天有没有时间。

    “明天有约了欸。”宋湛恩约他去自习，他也想试试在图书馆搞她。张昊山糊其辞：“怎么了，有活动？”

    “没。”夏染说，“就是靖橙想游泳，问你要不要一起。”

    “……明天那个好像可以推掉，我问问看。”张昊山说。

    当天晚上他跟宋湛恩说起这件事，女生十分脆地要求和张昊山一起去，被张昊山无拒绝。过了半个小时电话又响了起来，张昊山不耐烦地接了电话，便听宋湛恩说：“开门。”

    张昊山被吓得半死，连带爬地跑去，先悄悄视察了一番老妈和保姆在嘛，见她们短时间不会各自的房间才偷偷摸摸地去开了大门，拽着宋湛恩贼似的溜房间。

    “你来嘛？”张昊山生气了，真的很生气，他原觉得不怎么说宋湛恩都十分听他的话，才愿意继续跟她去，谁能想到宋湛恩也会自作主张。

    一向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是很吓人的，凭着一腔血跑来找他的宋湛恩有些瑟缩地塌了肩低了，小小声说：“你……你答应了陪我自习的。”

    “你有什么好自习的？”张昊山毒讥讽，“就你那广都考不上的破成绩，有什么好自习的？”

    从门到现在男生连着三句反问，轻而易举地让宋湛恩红了睛，她不敢跟他吵，只能可怜兮兮地勾着他的衣角求和：“对……对不起嘛，我……我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想个，我俩前天才见过面。”张昊山冷酷无。

    “可是……可是我们快一个礼拜没过了。”

    ……哈？

    从两人第一次上床宋湛恩就知了张昊山喜后，于是她自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撅着给他，一分钟前还在发脾气的男生也懒得废话了，脆地提枪就上，上衣都没脱，没有前戏，没有安抚，随便了几女生的便莽莽撞撞地了来。

    要不他怎么说这女人呢，就这样被他掐着腰了几便自己了来，越越多，越叫得越浪，张昊山都被她叫得有怕，生怕被他妈听到了，赶随手拿了东西团成团到宋湛恩嘴里，恶声恶气地凶她：“不许叫！”

    女生本就红红的睛多了许多血丝，满泪却连眨都不敢，因为一眨泪就会掉来，而张昊山不喜她哭。张昊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女生倔的样让他心中莫名地一动，他这才发现被他宋湛恩嘴里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