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巧成拙

    宋湛恩人为地在他俩之间竖起一面墙，不论张昊山如何努力都被拒之墙外，半个月以来的唯一收获是：宋湛恩在他的百般恳求，喝了一碗他亲手熬的汤，然后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苏靖橙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顺便教了夏染两个新短语：Finally,   he   bowed   his   knee   and   swallowed   his   pride,   but   got   nothing.

    卑躬屈膝，忍气吞声，然而一无所得。

    张昊山泪满面。

    另外一位观察员是杉杉。

    如果说苏靖橙是寓教于乐、学习之余给自己找乐，就算有儿冷嘲讽吧张昊山也忍了——谁叫那位是他的苏苏呢；杉杉同学则是唯恐天不、越她越开心，张昊山不止一次地在经受被宋湛恩无拒绝的打击后接受杉杉的无嘲笑，几次过后，再好脾气的人也怒了——所有怒火都被张昊山撒到杉杉上。

    “你神经病啊天天往广智跑？不用上晚自习的吗？”

    “不用啊。”杉杉兴采烈，她的学校还真没晚自习，“说的像你以前上一样。”

    张昊山黑脸往自家车那儿走：“改邪归正了不行吗？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天天的没个正形。”

    “改邪归正？我看你是为了同步作息追女朋友吧！”杉杉嘲笑，寸步不离地跟着张昊山，“可惜了，人本不乐意搭理你。”

    “要你？”

    “谁说我要？看你笑话不行？”

    张昊山：“……”真没见过看笑话看得这么明目张胆的。

    张昊山拉开车门，杉杉机地先张昊山一步，从他腋钻了车里：“我说，你这么埋闷追也不是个事儿啊，以前没追过人吧？为什么不听听女生的意见？”

    正想赶她车的张昊山愣了愣，闷上了车，语气上却还是不屑一顾：“你就追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