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场，用变声是压不住的。

    讲的人认真，听的人专注，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半。

    跟边慈讲完最后一练习题，不吃绿豆提醒：“时间差不多了，今晚先到这。”

    边慈，尽知对方看不见：“好，谢谢学，你讲得太好了，通俗易懂。”

    “是你聪明，其实你学习能力的，成绩提升会很快。”

    隔着网线，又是不认识的人，边慈自然而然放警惕心，说了些平时不知对谁说的话：“其实我是这学期才转到五中的，重班的同学都很厉害，我觉我追不上大家。不过幸好有学帮忙，你让我跑得快一了。”

    不吃绿豆没有上回答，边慈以为是网速不行，拿过手机，从wifi调整成4g，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边慈试着问：“学，你还在吗？”

    “在。”不吃绿豆转而问起，“边慈同学，你听过丑小鸭的故事吗？”

    边慈不明其意，但还是回答了：“听过。”

    “这个故事告诉丑小鸭……”

    汤的开，边慈忍不住接话：“ 要有努力的方向，持朝目标前，还有不要以貌取人，心善良才是，对吧？学，你不用哄小朋友拿童话来鼓励我，理我都懂。”

    不吃绿豆否认：“都不对，你说的这些，是对小鸭们讲的，不是对丑小鸭讲的。”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不吃绿豆笑了声，变声理过的声音充满稚气，却有一温柔的力量。

    “这个故事告诉丑小鸭，你不用妄自菲薄，因为天鹅不在哪里，都会是天鹅。”

    第9章 小朋友是思考不明白这个问……

    当天晚上，边慈了一个梦。

    是在老家林镇发生的事，她才九岁，还没到元城省队。

    林镇的馆和县小学隔得很近，中间那个巷有个卖绿豆糕的大娘，每天放学，会开着电动小三准时现。

    附近的小孩都吃，那时价也便宜，五角钱能买两个。

    边慈没有零钱，教练也不让她吃零，因为会胖，胖了就不动，一旦不动，她就不能继续练，只能被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