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真的成年了吗？”边慈拐着弯调侃他。

    言礼纠正她：“如果你把幼稚换成可，我听着会更兴。”

    “你好可啊，这么可一定是男孩吧。”边慈极力合，说完自己都笑了，“你们男生不都贼面，喜听什么酷帅之类的话，你怎么会想让我夸你可呢？”

    “我说了，可是我心中最级的形容词，不过，”言礼转过，看着边慈，“要是除了你之外的人说我可，我会觉得那是在暗讽我娘炮。”

    “所以我应该到荣幸？”

    “你可以这么认为。”

    “但还有一说法，男生只有在觉得一个女生没什么可取之的时候，才会说她可欸，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并没有，你优太多了。”

    言礼不知想到什么，意有所指补充：“你也是个好人，这是你最大的优。”

    “……”

    “言礼！”

    边慈又气又好笑，抬手拍他的后背，凶：“你在记我仇是不是？你绝对是在记我的仇！”

    “礼尚往来。”言礼任由她拍，脸上不见一丝悔意，“好人卡请收好。”

    “我不要，还给你！”

    “怎么还？”言礼问。

    边慈停顿了几秒，然后更凶：“……我怎么知，反正我还给你了。”

    “好好好，我收到了，谢谢女朋友，对了……”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后半句，边慈抬问：“你要说——”什么。

    言礼垂眸，吻上她的额，后面没说完的两个字堵在了嗓。

    “说完了。”

    言礼腰站直，神平常，只是笑意更了些：“你好可，我特别喜你。”

    “这样听起来，还敷衍吗？”

    边慈理了理脖上的围巾，一低，半张脸都藏了围巾里。

    “你这不叫说。”她小声嘟囔。

    “以后我都不会说了。”言礼一本正经。

    “……”怎么这样。

    算了。

    她也不是很抗拒。

    边慈呼一气，又问：“那以后……夸你可，要先……亲你，是固定程吗？”

    “是。”言礼心虚地摸了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