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不完。”

    “不是小时候跟我说‘如果他们会忏悔，怀揣着对我的愧疚，以后不会再这样伤害别人，就不会有第二个我’的粥粥，还是刚才因为惊走两只休憩的鸟选择绕路而行的言礼，在我中，都可以称为温柔，这是我所认为的温柔，你可以不这么认为，但你不能否认我。”

    “我看得见你的闪光，知你的不完，还是认为你很好，这之间没有误会可言，自然谈不上失望。”

    专心讲话的没察觉，等停来，边慈迎上言礼的视线，才觉得难为。

    她偏过，挽耳发掩饰不自在：“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以后要多好事。”

    留一句没没尾的话，言礼转过，抬步向前走。

    边慈一雾地追上去，问：“什么意思？”

    “老天爷看我积德，辈可能会让我当第一个认识你的男人。”

    “你这么好，我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不知为什么，说完这两句话，言礼的脚步变快了。

    过了几秒，等边慈反应过来言礼的话外之意，脸微红，低着说：“你好夸张。”

    “不夸张，是你不知，自己带给过我什么。”

    边慈主动牵住言礼的手：“那你也不知，你带给我的是什么。”

    “我以后也要多好事。”

    言礼回握住她，笑着说：“我不是需要你很多好事才能遇见的人，我会主动去见你的。”

    边慈对此表示抗议。

    “我不喜你这么说，你不要否认我喜的人。”

    短暂的沉默。

    言礼选择妥协，同时提了一个要求：“好，我答应你，同样的，你也不要否认我喜的人。”

    边慈不明白自己好在哪，她更不明白的是，言礼竟然会觉得自己不好。

    难每个人都是越喜越自卑吗？

    她不懂。

    不过这也不是需要上懂的事。

    边慈看着他们之间握的手。

    他走在前面，好像是他拉着自己在走，但边慈很笃定，只要自己停，他也会停，而不是选择松手继续前行。

    目的地还是那个目的地，可是走了不同路，有了同行的人，她才看见了那两只鸟。

    不知往哪走的时候，有人带着她走，走累了想歇一歇，停止前行也不会被抛。

    她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粥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