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叹了一气，放杯坐来，发现没来得及合上的练习册上提了一张便利贴。

    狗形状的便利贴，几分钟前才在何似的桌上见过。

    便利贴上写着一行正楷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

    [谢谢，还有，对不起。]

    第67章 “我心里有数。”

    何似到四班的时候, 教室里有五个人，看起来是其中一个要去其他班级，另外四个人在跟她别, 帮她收拾东西。

    她没有介这煽场面的兴趣, 随便挑了个已经清空的位置坐。

    比起二班, 四班走的人更多。走班就是这样, 一旦频率稳定, 越前面的班级动越低。

    想到这, 何似对自己考了个51名这件事更加憋屈。

    “好巧, 我们分到一个班了。”

    左边传来一陌生的女生声音。

    何似抬眸望去, 对上一张齐刘海齐耳短发的脸，鼻梁上略显厚重的黑框镜，衬得她这个人愈发瘦小。

    这个可以当好学生模板的气质, 何似可忘不了，只不过突然间想不起她的名字, 陷卡顿。

    “我是佟默，以前吃过几顿饭, 跟曹静安一起。”她说。

    何似回想起来，神奇复杂地看了她一, 随后低继续收东西, 不咸不淡应：“哦，是你。”

    亏她能把这搬不上台面的事这么直接讲来，若是不知漆事件的人, 可能还觉得佟默这人善解人意。

    可惜了，何似是知者。

    佟默才没有看上去那么老实。

    “我听说了，你二诊考了51名，二班只走了两个人, 你是其中之一。”佟默并不在意何似的冷漠，拉开椅坐，用平常的语气与她闲聊。

    何似手上的动作一顿。

    虽然是事实，但这听起来并不是令人愉悦的话。

    何似压住火，选择无视。

    “你跟边慈一起从12班考到2班，我记得她去年底请了好久的假，没想到回来后还是一直稳住40多名，有人帮忙辅导真好啊，你明明也很努力，只差一就可以继续跟言礼同班同学了。”

    佟默说话的语速不快不慢，上怪气故意引战的容，挑拨别人的绪确实不是难事。

    何似开始明白，以前曹静安为什么总对佟默说的话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