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意外。”边慈慢慢悠悠地说，算是对她冷淡的态度一个回击。

    “对了。”

    何似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对边慈说：“有件事你可能不知，佟默今年的考，玩完了。”

    “什么？”

    边慈怔住。

    第73章 “言礼学！”

    “第一堂语文考试, 还不到一个钟吧，她就发烧倒在考场了，被救护车拖走的, 后面的三堂考试也没有再参加。”

    这戏剧的事通常只会现在新闻里, 突然从边人嘴里说来, 边慈觉更加难以置信。

    以至于一时之间, 她不知该说什么。

    “以前我还跟曹静安一块玩的时候, 偶尔听她说, 佟默只要考试退步了就会被她妈打, 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说，这回她惹这么大的事，她妈会不会把她给打死啊？”

    边慈眉微蹙, 看向何似：“病不由己，这应该算不上惹事。”

    何似听完沉默了一小会儿, 不知想到什么，倏地笑起来, 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笑什么？”边慈的眉蹙得更。

    “边慈你真是善良啊。”

    边慈听得一雾。

    “我要说个不善良的言论。”何似收起笑容，声音渐渐低去, “害人终害己, 这就是她给自己惹的事，俗称，报应。”

    “五月份你和言礼被举报早恋那事儿, 到底是谁的，你心里应该有数。事儿会过去，孽过不去，佟默就是现成的例。”

    被举报的事, 他们也不是完全没追究过，言礼暗中托朋友打听过消息，当时所有信息的源都在佟默那里，只是证据不足，加上考在即，事已经得到解决，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现又被何似挖来放在台面上，联系她刚说过的话，边慈无法到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认为何似说得很有理，她敢说心没有报复成功的吗？她不敢。

    她不是圣人，面对曾经对自己恶意满满的人，幸灾乐祸是本能。

    可是幸灾乐祸之后呢。

    她好像更庆幸，当时没有跟这个人过多纠缠，以后很大可能也不会再有集。

    边慈梳理好绪，语气平静地说：“这不是什么不善良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