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言礼是故意的，边慈还是没忍住往先陷阱里，闷低喊：“就成年人会得事，我没准备好，说完了，睡觉！”

    “你当然准备不好了。”

    言礼附，在边慈的额落一吻。

    “没成年的小鬼，晚安。”

    边慈心脏突突。

    等言礼回了自己床上，她抬手挲刚才被吻过的额，扑在枕上暗自偷笑。

    -

    一觉到天亮。

    叫醒边慈的并不是闹钟，而是住在隔的房客们，听声音像是两三家人带着小孩来旅行的，一大早，孩的笑闹声、哭喊声、大人的说话声杂在一起，堪比音。

    边慈庆幸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个客栈房间的隔音只能隔绝正常说话声，但凡什么，对周围的房客来说都是现场直播。

    外面的天才蒙蒙亮，边慈不耐烦地抓过手机，摁亮屏幕看时间，刚刚六。

    起这么早到底是来旅行还是来军训啊？

    边慈放手机翻了个，试图再度眠，最终以隔房间小孩的尖叫声宣告失败。

    “你醒了？”

    隔床传来言礼的声音，透着刚醒来独有的嘶哑，无声无息化解了她烦躁不已的起床气。

    “嗯。”边慈睁开睛望着天板，木然地猜测，“我怀疑隔在报复我们。”

    言礼不太适应窗外的光，睛睁了一条很快又闭上，懒洋洋地问：“为什么？”

    “昨晚半夜我们把电视开大声，打扰到他们休息了，所以今天早上就以牙还牙。”想到这，边慈释怀了不少，“算了，是我们不对在先。”

    言礼听乐了：“第一次见一边生气一边开导自己的人。”

    “就当你在夸我了。”

    躺着也睡不着，边慈索起床，“我去洗漱，你还要睡吗？”

    “太吵了，不睡了。”

    “那你先去洗漱？我想洗个，比较费时间。”

    “没事，你去洗。”

    边慈穿上拖鞋走了两步，反过味来，可能刚睡醒脑回路还没有回到正常轨，她回反问：“是生理方面的原因吗？”

    “？”

    “什么？”

    边慈一本正经：“生课上讲过，你们男早上通常会——”

    “等等。”言礼打断她的话，意味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边慈忙退后两步，一脸警惕：“你昨晚才说了我是未成年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