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求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

    59分59秒。

    “难你在里面了小纸条？”

    “回房间再拆。”

    言礼一怔：“什么事？”

    边慈环住言礼的腰，轻声说：“承诺是双向的，从我这里说来的话，得到了你那边的回应，承诺才成立，怀揣对承诺的期待，我们一起往前走，努力实现承诺的过程，对我来说，这个意义远大于最后的结果。”

    边慈了，余光瞟了屏幕。

    “这倒没有。”边慈不好意思地偏过，“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想着掐送给你，说不定可以让它看起来更有价值一。”

    “他们去寺庙求考成绩，你也求这个吗？”言礼倏地问起。

    边慈沉默了一瞬，不快不慢地回答。

    “寺庙那边方便找住宿吗？”

    “算。”

    “方便，临近景区了，夜市街也在那边，晚上还有当地民俗表演。”

    言礼看着手上的小盒，他并不想松开边慈回屋，可他又很想知里面装着什么，一时之间陷两难，他低眉轻笑，心想，自己真是恃而骄了。

    有些事是需要仪式的。

   边慈没有回答，她并不认为言礼猜不到自己接来会什么，但她确信他不会拆穿她拙劣的演技。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听你安排。”

    言礼将边慈抱住，满脸笑意：“你给我的生日礼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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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今晚。

    短暂的沉默。

    边慈再次觉到自己真的不擅说谎，要兼顾卡和找话题不冷场，真的太难了。

    “价值不是这么定义的。”

    “好。”

    小盒不能打开，言礼只能问另一件令他好奇的事。

    正因为她确信自己不会被拆穿，所以就算生的转移话题，她也显得有恃无恐。

    言礼果然没有拆穿她，认真地回答起来：“午吧，上午去划船游湖，没那么，从游湖的景再去寺庙那边，明晚就在那附近找住宿。”

    言礼笑着接过：“我现在可以拆吗？”

    边慈拿藏在后的小礼品盒，捧到言礼面前：“生日快乐，粥粥。”

    “景区里有座寺庙，小织他们想去拜一拜，祈祷考有好成绩，什么时候去比较顺路？”

    “我也是。”言礼笑了笑，“我们太不虔诚了，这样会冒犯神明的。”

    59分52秒。

    “不止是我给你，你也给我了。”

    边慈自然顺着台阶往走：“我不求这些，你呢？”

    言礼细细端详这个小盒，好奇里面装着什么：“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非常喜，哪怕你什么都不送，只跟我说生日快乐，我也会开心，如果生日快乐也没说，我也不会因此不兴。”

    “以后遇见的事，不好坏，结果都尚有余地

    “不会的。”言礼握住边慈的手指，笑，“不发生什么，我都不是先走的那个。”

    59分27秒。

    “你把我说得太坏了吧，我怎么会这样！”边慈伸手戳了戳言礼的肩膀：“要是我这么不重视你，你还不生气，我们的也走到尽了吧。”

    “那这算是我们注定会稳固的承诺吗？”

    “你刚才说，想求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那件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