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店。

    “……是怀了多久呢？”

    导购小甜甜的笑声让秦回了神，低着一瞬间忘了回答。

    旁边一个声音：“差不多四个月了。”

    对，对，秦慌地了，脸上燥得很。没想到张轩还是特地空一个午陪他来买衣。他本就不是很喜这些束着的东西，琳琅满目的衣——每一个还价格不菲——看得他，导购说了什么都没听去多少。

    “秦？秦？”

    “……哥哥。”

    “你脸怎么这么红？刚才中暑了吗？”

    “啊，没有。”秦羞红了脸。

    导购的声音又来：“四个月的话，虽然房还在发育初期，但一般都开始了，需要透气好的衣……不能穿太的……每个月房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发育，不同尺寸的都应该要准备……”

    张轩，牵过秦的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虽然是穿在里面的衣服，你有什么喜的款式都可以挑，挑完就去试衣间试一，好吗？”

    说话间那气烘着他的耳畔，语气温柔得秦差不多了一半，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我没什么喜的，哥哥帮我挑就好了，我先去试衣间等……”

    秦红着脸的样被张轩看在里，他跟着导购拿了几款衣，想着上次看到那小巧峰选了尺寸。

    “您丈夫（*注）真的特别容易害羞？不过其实很多顾客第一次来买都是这样的呢。”导购善意地笑了起来。

    张轩看着在试衣间门的影，“他是很害羞。”对导购第一句话里的误会视而不见。

    -

    试衣间的门被打开，张轩推着秦走了去，再把试衣间的门仔细关好。

    空间一仄起来，呼都近在咫尺，让秦一变得张。

    “先把上衣脱掉吧。”

    “嗯。”

    这会儿秦倒是很快，毕竟之前上药的时候都看了个净，没什么好扭的。

    “把手抬起来，以前是不是没穿过？”

    张轩拉着秦的手臂穿过肩带，在背后扣好。

    “没有……”

    没有才好。张轩笑了一声，搂着秦的肩膀转了个，面对试衣间里那面大镜。这人的肤被试衣间的灯光照得雪白，着肚，一对白的小皆被收在黑丝边的衣里。

    “刚刚导购告诉我，衣的穿法对房发育也有影响……我教你怎么穿，好吗？”

    他就靠在秦耳边，秦整个人羞得仿佛刚从里来，肤都泛起一层粉，被光线衬得更加可。

    像是被这温柔的声音蛊惑了似的，秦看着镜里的自己，着，“好”字还没说完，一只手就突然钻衣里一把握住了一只房。

    “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