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月考

    从开学到第一次月考快得像仅仅过了一周的时间，靖橙却觉得她付的努力和初三一整年加起来一样多，勉跟上度的数学，毫无把握的理，靖橙想起来便汗涔涔的。

    现在她只求月考成绩不比校排名差太远就好。

    周六周日月考，周五取消晚自习晚自修提前放学。面对中以来的第一次考试，靖橙如临大敌，廖晏彦——之前给靖橙送冰淇凌的小帅哥——却说，过不了半年靖橙就会懂，每天至多三张卷的月考胜似放假。

    只是现在的靖橙，还张得不行。

    靖橙学着其他同学将所有书籍通通扔上讲台整齐排好，很快还算宽敞的讲台就被同学们的教科书教辅书练习册挤的只剩窄窄一条走。

    走教室才看到夏染早已等在门，靖橙一愣：“你怎么来啦？今天还早着呢，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反正我俩……”“住一起”三个字还没，夏染便被靖橙拉走了，女生甚至张地四张望，确认了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放心来。

    夏染被她的举动逗得笑了一，好整以暇地看她反应：“有必要这么小心吗？全校都知我俩每天一起上学了。”

    “顺路和……”靖橙也把那三个字吞了去，“还是有区别的好吧？”

    “确实有区别。”夏染，“‘住一起’说明我俩真是兄妹，‘顺路’还可以是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

    “……”靖橙的回答是捶了他一拳。

    两天的考试还算顺利，理化学生三门尚未合卷，于是满满当当六门考试结束，三天的十一小假就只剩一天了。考完试的那天靖橙决不肯跟夏染一起回家了，男生那边也着夏染去打球，夏染见天尚早便也不求，甚至颇有些乐得自在地玩去了。

    靖橙一个人回了家，她难得从大楼一楼去，这次没人拦她，她意识地往门卫那儿多看了一，坐在台后的年轻人立起微笑鞠躬一气呵成：“苏小。”

    这人她见过，在这儿当了好几年门卫了。

    靖橙没多想便随问了句：“那个谁呢……”她想了想，从记忆里搜寻那个名牌上的名字：“陈丽，对吧？”

    年轻人面古怪了一瞬，完全没想到这位苏小如此之记仇，但很快调整正常：“陈丽一个月前就被开除了。”

    “欸？”靖橙愣了愣，“我还想着以后可能从一楼走的多，让她多认认我，免得又尴尬……辞都辞了，算了吧。”

    靖橙回了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往常中餐晚餐都是和邱琪一起吃学校堂，难得有自由选择的机会，靖橙一时竟不知该吃什么。派来的王姨会饭，但王姨从十四五岁就在家帮工，跟着的年份可能得是靖橙在夏家时间的三四倍吧，夏染父亲都是吃她的饭大的，相比起支使王姨饭，靖橙宁肯打电话叫夏染回来。

    大楼里会所的饭早就吃腻了，靖橙拿手机看了看外卖，没什么，便重新换了衣服鞋门，打车去了临近商圈却还是不想吃饭，便找了家甜品店吃甜。正吃着呢，手机上一条消息：

    廖晏彦：我好像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