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好陌生的名词。
廖晏彦想了想:“我快四调那会儿吧,有一天我们几个人逃了晚自习,路过小园的时候看到你蹲在角落里……”
靖橙鼻一酸,险些又落
泪来,但还是
撑着同好心人解释:“没事,我们本来就刚
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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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一班的?”男生了然地,见靖橙疑惑便笑着解释,“我们初一也是这样过来的,每周一三五上竞赛课,对吧?”
那个时候她才初一,照理是没有晚自习的,但是一班得准备数学竞赛,一周有三天放学后加一个小时的课,往往上完课天就黑了,通常是夏天德亲自来接她和夏染,廖晏彦碰到靖橙的那天,是夏天德临时有事来不了,让靖橙夏染一起回家,可是那天夏染逃了竞赛课不知去了哪里,靖橙在教室里一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他还没回来,给夏染打了无数个电话,一个也没打通。
靖橙在他面前丢过脸?还是初中的事?
让你丢脸。”
那天晚上是廖晏彦把她送学校,看着她上了
租车才离开了,直到离开以后靖橙才想起来,她连学
的名字都没问过。
女生果然提起了兴趣:“什么时候啊?”
男生一愣,又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几,
里闪过几分明悟,恍然
:“怪不得看你
生。”他想了想,继续问她:“那怎么现在还没回家?爸妈不会着急吗?”
廖晏彦便是这个时候现的。他赶走了好奇的哥们儿,在靖橙
边蹲
,见有人过来,靖橙急急忙忙地
泪,却听那个陌生的男生温柔地说:“没关系,想哭就哭吧。”
原来是直系学,靖橙一脸懵懂,男生不由得笑着摸摸她发
,跟摸小猫小狗似的:“小家伙别哭啦,不
现在遇到了什么,以后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靖橙本就怕黑,空的校园里安安静静的,无数个黑漆漆的窗
像可以吞噬一切的怪兽,冷冷地注视着校园里的一切,只有
楼的初三教室有光。靖橙慢慢往学校外走,担心夏染、害怕伯伯因为她没看住夏染让他逃课迁怒于她,
委屈加在一起,
泪终于落了
来,这一哭便愈发不可收拾,正在步
青
期的少女的
心比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加倍的柔
,寄人篱
的卑微与
谨小慎微的自卑让她蹲在
园回廊的角落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了起来。
“不是。”靖橙小声说,“我是初一的。”
真是太不礼貌了。
靖橙摇摇,泪
朦胧中见男生把自己全
上
都搜刮一通,居然真找
了一包纸巾。他一张一张地把纸递给她,耐心地等她收拾好自己,这才关切地询问:“怎么哭成这样呀?不用
张啦,四调只是个很小的考试,平常心就好了。”
听着男生老气横秋的语气,靖橙终于没忍住破涕为笑了。
靖橙想起来了。
四调?那是初三才有的考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