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的声音，踉踉跄跄着，他们都知是谁来了，闭的房门被打开，小家伙莽莽撞撞地冲来：“伯伯……”

    “橙橙去，这儿没你的事。”夏天德虎着脸凶她，靖橙被他一句话便说红了眶，夏染跟着劝：“橙橙你去，我没事。”

    “可是……”可是她明明看到夏染灰的上衣背后有红的血迹。夏染抬看了父亲一，得到他肯定后起，温柔地揽着靖橙把她推去：“宝贝儿听话，这是我跟爸之间的事，你别。”

    “可是……”可是她怎么能不呢？夏天德不是她的父亲胜似她的父亲，夏染是她的哥哥更是她的恋人，她怎么能置之不理他们之间的冲突呢？夏染温柔而定地，把靖橙驱逐去，快速地在她额上落一吻：“不怕，不怕啊宝贝儿，那是我爸，我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房门被无关上，靖橙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蹲在门前，可怜兮兮地鼻，她知只要她一哭门的二人就会放一切冲来哄她，可是她更知这二人都是为了她好，夏天德舍不得惩罚她，夏染想扛两个人的过错，其实，其实……哪怕是两人的第一次，也是靖橙勾引他啊。

    或许夏染说的没错，不论怎么样夏天德都和他血脉相连，父间哪有仇大恨？说明白了就好了吧？

    夏染回到刚才的位置，重新跪，理清了思绪，坦然承认了：“发生过。”

    啪。

    “多少次？”

    “……没数过。”

    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十一月吧。”

    啪。

    “十一月，吧？”

    “十一月九日。”

    啪。

    “你知那时候靖橙才多大吗？”

    “十五岁。”

    啪。

    “你怎么舍得对一个十五岁的小丫手！”

    夏染已疼至麻木，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他，他只能不断想着别的事分散注意力，他想着靖橙是怎样绵绵地念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叫他哥哥，他想着她是怎样黏乎乎地抱着他一个劲儿地撒索吻，他想着靖橙是怎样滴滴地红着脸凑到他耳边说她想要他。女孩的嗓音是被泡过的，女孩的躯是用糖成的，夏染光是想着便似乎止住了疼痛，他为她死都可以，几鞭又算得了什么？

    “我她。”夏染说。

    夏天德甩了甩手，略停了停，语气重新变得平缓：“你她？你她这个人还是只想着？十五六岁的男生脑里想的是什么你当我不清楚？！”音调越来越，语气越来越急，“啪”，又是一声鞭响。

    “我她。”夏染重复，“你以为我会差女人？对，你也是从我这个年纪过来的，你十五六岁的时候有多少人排着队想上你的床你都忘记了？”

    夏天德对上他的睛，那样一双睛目光灼灼，亮得吓人，狂得可怕，傲得可笑。

    夏染说：“我从十三岁开始喜她，第一次梦遗梦到的是她，每一次自想的是她，但我的计划里从来没有那么早就跟她发生关系——不你信不信，第一次是意外，第一次是我的错，但也确实是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