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五章断魂2019-4-13“先前带来的孩，及时献给主人了么？”回到山寨，狗踏门，便对着迎过来的木驴柔声问。

    木驴呵呵笑：“瞧你说的，那还能忘？路上冷，那娃娃醒了，哭得哇哇叫，跟要背过气儿去似的。可送老大房里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黑刚才提溜来，往后山扔去了。你也赶歇着吧，我俩没忘了说你的功劳……诶，那娘们儿呢？”狗微微一笑，缓缓：“刚烈的，半路山死了。白费我一番功夫。”木驴讨个没趣，摸着后脑悻悻：“的，真浪费。”狗没去休息，他静静望着孙断的卧房，站了片刻之后，转去了关押女的地方，选两个还没怀胎的，带回屋里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破了一个，裂了一个腚，到她们哀号求饶泣不成声，到她们昏死过去，才血腥混着粪臭的，站在缸前哗哗洗净，望着那淋淋的，一脸木然。

    自那天后，狗的话就少了很多。

    除了在孙断面前依旧如故，其余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苦练《不仁经》，山寨中的事也不再去。

    不多久，方三小早产。

    和狗预料的一样，他那疯疯癫癫有一顿没一顿的三，本没命活到生完这个孩。

    孙断被抬过来，伸手摸了一方三小的胎，冷冷：“取把刀来，剖了这婆娘的肚，孩兴许还能用用。”旁边一个贼匪应了一声。

    但孙断却又开：“让狗去，你们手不稳，莫要伤了这宝贝孩。”狗满面堆笑答应，就像床上奄奄一息的并不是他的，那即将被孙断害死的孩，也和他完全无关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取来了刀。

    孙断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那颗脑袋，距离他的刀不到二尺。

    刀很利，用来砍，能连着骨一起切开。

    他的手握，青的，在掌背隐隐动。

    孙断恍若不察，伸枯槁的手掌，抚摸着方三小青盘绕的肚，淡淡：“刀快些，一层层割开，最后胎，刃不要超过半寸，动手吧。”狗嗯了一声，举起手中的刀。

    方三小没有发任何声音，她在床上，血如注，早已昏死过去。

    寒光一闪，那鼓胀的肚，好似一颗熟过的瓜，从中崩裂。

    血，瞬间映红了狗的。

    一刀，又一刀。

    开，绽。

    等最后一刀划过鼓胀变薄的时，狗的脸上，已经满是来的血。

    “很好。”孙断狞笑，手掌一探，将方三小的胎顺着伤痕撕开。

    狗本可以闭上。

    孙断的耳力再好，也不可能听一个人的睛是不是睁着。

    可他没有。

    他瞪圆了睛，望着发生的一切。

    面无表。

    只有一滴一滴血，划过他绷的面颊，从颌滴落……理尸的时候，狗带上了痴痴傻傻的方二小，让她抱着已经凉透僵的妹妹，一步步走到丢了不知多少尸的悬崖边。

    “，别再装傻了。你的泪，没忍住。”看着消失在崖的三，狗平静地说。

    方二小一颤，缓缓跪，终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