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揪住他衣袖，颤声问：“忠义，我……我真要睡了，你不会……偷偷溜走吧？”“不会。”他在她额发上款款一吻，“忠义就在此地守着，哪里也不去。我现今有了功夫，那恶贼若是找回来，我即使拼了命，也绝不让他再染指。已是我的女人，我来护着你。”杜晓云角泪光晶莹，一蜷，窝他膛之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孩，抱着他，放松睡去。

    袁忠义本就不打算今夜再到求的地步。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习武健，破瓜那一番折腾也足够她三两天行动不便，阜得像个开馒，还破了关，让她勉应付，消解好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会让她狂，探不回复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愿将她好声好气哄着养着，趁她熟睡摸摸脉相，看看这样一个侠女几日能够复采，未来好作为谋划稳妥供给的依据。

    之后两天，杜晓云与袁忠义便在这密室中起居休养，第一晚共寝过去，她对袁忠义的戒心就已经彻底消失，迅速生一小女儿般的依赖，除了指袁忠义武功，教授招式的时候还有“杜”的样，其余便尽盯着他演练招式的姿发愣。

    天傍晚，袁忠义端来粥时，顺便拎了一桶。他说要去放哨警示，却被她叫住，称腰背酸痛，不愿反手，掀上衣解开兜儿系带，让他帮忙好生抹了抹背。

    这等举止，显然已将他视为夫君。

    可杜晓云终究面薄，连着两夜到了床上，言又止，说还休，偏偏袁忠义还每次都要亲亲嘴儿，把她吻得遍火浑酥，再严守礼数似的收手抱住她，抚背摸，一起睡。

    如此两晚过去，她心中燥意渐盛，加上那些伤痛疲惫总算恢复了七七八八，一早起来，总算是整理一番心绪，轻柔推醒了袁忠义，细声唤：“忠义，忠义。”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起，糊：“醒了，你稍等，我这就去些清，帮你梳洗。”杜晓云双叠，略一磨蹭，已经没什么不适，加上昨晚厕，那边已经不觉刺痛，上力虽因亏而恢复较慢，但省些力气，路上多歇歇脚，山已然不成问题。

    她叹了气，一想到回去凡尘俗世之后，就要面对此番劫难带来的后果，心中竟有几分不愿离开此。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袁忠义一听叹息，立刻回张兮兮地将她抱住，满脸关切，“你说，我这就为你想办法。”杜晓云摇了摇，垂首：“没，你去……帮打吧。”等到梳洗停当，她捡起两日不曾上的发簪，摸索着仔细调整一番鬓发，虽说衣裙还有些破漏之，但袁忠义两天里已经为她大致补好，她用指尖细细扫过那些糙针脚，眶一酸，轻声：“忠义，我……今日好得差不多了。咱们，这就山去找我嫂吧。”袁忠义先是一怔，跟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挤一个微笑，扶着她柔声：“好，我扶着你，咱们这就走。”两人一起钻密室，外日已起，光正好，破窗一派灿烂，映得人禁不住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