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委屈着，你往低凑凑，帮你。”“嗯。”他沉，凑近几寸。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度，环起一圈，心里顿时漾不已，这些年压制在的蠢动望，都被前的伟岸搅和得不成样，就为这，也得叫他尝尝厉害才行。

    心中想着，她动动嘴，凑上前去，先是小啜，等约莫适应了大小，便张大嘴，一寸寸。

    她记忆中上次萧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不过那时她年方二八，新妇初嫁，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忘得净净。

    只是事隔多年，她这张红红小，终究还是了新的，更，更，更，更年轻，更有力气，在里面的时候，几乎能挑起来她，真想……就这么住不放啊……她闭上，不敢再多想，蠕动，粉颈轻摆，耐心为他侍奉。

    良久，听他一声低，间忽然一，林红只觉上霎时间落一腥黏，心底松了气，和着唾聚到一起，咕嘟吞咽去。

    倒是没想到她全吃了个净，袁忠义微微一笑，满足，了会儿事后功夫，将她哄得神魂颠倒，这才起重新生火，将蛇烤熟，与她分着吃了。

    知一天来主要力的是他，林红推说不饿，为了不让他误会嫌弃，拿起尝了半块，便把剩的都喂给他吃。

    再发后，她主动提，为了避免和军碰上，还是多走荒无人烟的山地较好。

    袁忠义怎会不知背后寡妇的心思，连声允诺，脚也不再着急，与她走上片刻便坐休息一阵。荒野无人，她没了矜持羞涩，赶路时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时便窝他怀里，除了便溺，就连溪里清洗，也要白蛇一样缠在他周围一起。

    他试了试用寒力镇痛消，效果极好，这林红没了顾忌，更是将骨里的劲儿都榨了来，就连用餐之时，也要坐在他怀中光着用吞，上两张嘴一起。

    一日听到狼嗥她还有些畏惧，等晚上袁忠义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来，边吃边了一双陋靴，留了半张狼毯，便彻底宽心，时不时提醒他避开人迹，一副恨不得让他带着自己走山老林，自此一对儿野人夫妻的样。

    几天来，他对林红的“胃”颇为吃惊，时探手指一摸，才发觉杨蛊早不知何时没了，兴许是前日她坐在里抠洗那次，将虫儿淹死。可没了杨蛊，她的兴也不过是从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扭腰摆，红里滋滋冒浆的放浪媚态，那杨蛊真不好说到底是淹死还是被撑死的……一天总共十二个时辰，他俩起码有两个时辰是连在一起的，要么在面、要么在上面的嘴里，如此大的力耗费，觉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个时辰。

    剩五个时辰里，吃喝拉撒又占去一些，袁忠义去抓飞禽走兽，林红守着火堆等待，两顿少说一个多时辰。

    等于每日里，拿来赶路的功夫加起来也就三个时辰上。再加上林红隔三差五叫他停来歇会儿，唯恐郎君累了没劲儿耕她这块地，有时候傍晚落脚回一望，山都能看见中午吃东西时候的残灰。

    以袁忠义的经验判断，张红菱对他兴许不过是找了个不错夫婿的心态，而林红，则已经是彻彻底底离不开他，从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上的一团。

    山再多，也总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骤雨初晴。

    离开藏山，袁忠义背起面颊还落霞如醉的林红，向已经不远的山攀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