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又哑，还被阉了，满腥臊气。

    去的路需要听风辨向，这些聋哑太监自然不到。

    那些女虽然四肢健全，但一个个柔柔弱弱，即便能从整日盯着路的哑仆前溜过去，也没本事活着走人迹罕至的崇山峻岭。

    在这地方用什么人面都可以，如果嫌麻烦，想要不都行。

    因为此地最大的规矩，便是只要活着来的男人，就算是他们的主。

    贺伯玉已死，这地方理所当然已是他袁忠义的。

    他没什么兴趣留着那些贺伯玉玩剩的女人，但把此地留着将来养些不舍得杀的玩，极为合适。

    里那近百名姑娘，也不妨等贡献完元再死。

    不过当袁忠义并不急着去清洗山庄，他暂时还没想好用，此次又不能久留，便只是去了个面，让两个蛮女正大光明住去，不再需要偷吃偷喝，顺便将此地好好打理。他主要叮嘱了两件，一个是靠着附近山和此地可以尽使用的女养虫炼蛊，另一个，便是辟足够多的田地，把贺仙澄给的洒，看看能不能养活那些鲜艳却可怖的。

    他这趟过来，还得了个好消息。云霞那只火神鼬，很争气地带活了四只幼崽，恰好两对公母，还可继续繁衍。

    袁忠义闲来无事，专门拿几天，学了学驯化驭使的技巧。这灵兽成型后便无法更换主人，此次幼崽还未断，他见猎心喜，便叫云霞让了一对儿来。他和藤滴血饲喂，分别认一公一母。

    要一解两个蛮女的相思，顺享受一久违的螺媚牝，他又不想让山庄这些女太过惶恐，每夜便只挑着年老衰或弱多病的采一番，丢去地窖作为虫巢。

    地窖里累计排了近二十个虫窝后，袁忠义补充了一些新蛊，往遗郡折返。

    一来一回，等他再现在将军府，躺在那儿让霍文莺冒光的时候，已是十一月十七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