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暗暗压自己的惊讶，再次抬望向男人，看他还会透什么来。

    “是的，”看到她们俩怀疑的神，这组织老大又重复了一遍，“一次只有一个。”

    “虽然报来源还不明确，但有足以凭信的证据，我们从很久以前就查尽了这座城市的报……很可惜的是，要凭自己集齐所有的图案本不可能，因为这意味着要至少亲经历过五十二个末日的世界。”

    “但是，别说是五十二了，就连半数过后是不是活着都不好说。最有可能成功的选择是，集所有人的力量送走被选定的一个人。”

    “所以，‘海滨’的第一条规则，验券是全‘海滨’的财产！至于如何区分这个次序……”

    他咧嘴一笑。

    “‘NO.1’制度就是为此存在的。”

    “……这不是很狡猾吗？！”

    杨桃捺不住，着开了：“现在排第一的就是你，相当于别人都在为你白打工。这里少说也有百来号人，新加就排行在最后，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到我们？”

    她急之声音都尖锐起来，语气也很冲，连站在后边的七号都皱了皱眉，这个组织的却不以为意，一派平静地扬起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名次的排序不是固定的。”他说。

    “让人悲伤的是，我们的同伴时不时就会有人丧命于末日，只要你活得够久，排名自然会往上升。再者，每当你为‘海滨’作了一定的贡献或是损害到了大家的利益，也会提升或降低相应的名次……包括‘我’。”

    “对，我可以是‘NO.1’，你也可以是‘NO.1’，大家都可以——这样如何？”

    久的静默。

    “你刚才说第一条。”

    半晌过后，顾浅问：“剩的呢？”

    “‘海滨’的规则一共有二，”却是七号接了话，“——离开的家伙，只有死。”

    站在他前方的“海滨”一把手还是笑着的，可这一次，笑意分明不及底。

    “闭嘴，安杰罗。”

    他活动了脖，发“咔吧”一声，“我让你说话了吗？”

    直到这时候，她们才清楚地看到地横亘在他脖颈后方的有如蜈蚣形状的可怖刀疤和挨着那面的大片刺青。

    事到如今，顾浅也看得很明白了。

    说是破例，事实上就是买卖。只要接受这提议加“海滨”，对方就是开明得能禅让之举的首领；要是听了秘密还胆敢离开——

    “对不住了，”她，“我还是不愿意。”

    她总觉得那说法都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