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跟着往上看。

    这戏团帐篷正上方，不知何时升起了一个大的红叉虚影，在夜空中散发的淡淡微光虽不至于耀，却也足够在远看见个廓了。

    “什么意思？”

    杨桃喃喃：“是说‘杀人戏团’这边已经被解决了吗？”

    “应该吧。”这时候，顾浅也走了来，皱着眉望向天空，“反正里那家伙是彻底再起不能了。”

    杨桃闻言，默默也往里瞥了一，小丑狼狈地趴在地上，还真是短时间醒不过来的样。

    “而且。”

    旁边的舒菁忽地开：“……看样我们不是第一个。”

    “……？！”

    其余三人条件反地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有零星的几声嘈杂被风裹挟而来。

    在数百米外——也可能更远，毕竟谁也不知这游乐场究竟占地几何——有个一模一样的红叉浮在空中，喧嚣声也多是从那传来的，像是有什么人正往那边聚集。他们这帐篷前后左不过十来分钟，杨桃两人虽然也不记得刚才来的时候天空中有没有那个红叉，但思来想去也只会是前后脚的差别。

    有第一个在前，暂时还没人注意到随其后现的第二名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这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譬如说他们现在听到的嘈杂声，就隐隐有接近的趋势。

    “走吧。”顾浅突然说。

    杨桃：“啊？”

    “这时候引得太多人关注可是个麻烦，完全不方便之后的行动。”顾浅摆摆手，“还得多谢那边的几位帮忙引火力了，趁这个机会赶去一个吧。”

    “现在吗？”杨桃吓了一，上打量着对方，“浅你确定你现在的况……要不咱们还是避人耳目找个地方休息一？”

    顾浅愣了，怒火尽数发来后，她这才察觉到胳膊上、背上各传来的微微刺痛。飞刀多是冲着她来的，但连杨桃和舒菁上都留了数血痕，可想而知她现在的状况如何，不过……

    “用不着。”

    她说：“你们自己也懂，只是看上去有吓人而已，实际上也没伤到哪。”

    “……我是赞成抓时间尽快行动的。咱们离开的时候也有不少人看见了，”周德如沉默到现在，也终于开了，他的脑袋往帐篷上方那个叉字偏了偏，“如果有谁把那和这个联系起来，再传到NO.1的耳朵里……”

    他对对方的法也颇有微词，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