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们的质地各有不同，被周德如抓着的是只布娃娃，它圆圆的手掌柔地拧起，了“手腕”上的几缕红。

    显然，和引路人的胜负是不会影响它的，这也就意味着，能留给他们拼最后一条生路的时间只有这么，不会再增多了。

    “这里的每个人，在刚被选中的时候都是直接被带去游乐场门，再由‘引路人’说明规则，对吧？”杨桃一气，继续说，“我们那时候也是。不知你们当时怎么样，反正……和我一起的玩家有好几个都不怎么合，见到所谓的‘引路人’就是个小孩也不看在里，这之后……你们应该能猜来‘引路人’会什么。”

    这一幕倒和之前在戏团帐篷里有那么相似，舒菁试探着往回走了几步，发现前的雾霭越发重不说，连空气都变得异常冰凉，冷得简直像是能在一秒就连同在它其间的一起冻起来。她呼的白气也了雾里，衬得前路更加渺茫。

    “周大哥？”

    然后又被恶趣味地用线绳挨个悬挂在树上，至于现在这样的状态到底是死是活——

    周德如惋惜地摇了摇。

    他止住话，抿抿嘴，没再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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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见过……！

    小女孩只留给了他们那一个选择，可天知是不是什么陷阱。

    “这真是，明明看神就该明白那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儿，不过……”

    顾浅呼一窒，杨桃和舒菁皆是倒了一凉气。

    “……我在，”数秒后，周德如终于声气地回答，“你们快过来，都来看看这个。”

    他们中有人被神不知鬼不觉掉包的影还在，杨桃意识叫了一声。

    她声音涩：“但不是这方面的。”

    顾浅的视线向飘去，一直飘向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在那里，也有着颜相近的数字在不断动，时刻提醒着他们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诚然，她几乎从不歇息地挑战末日的行为为自己积累够久的存活天数，但在打倒小丑后，这时间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恐怕，”舒菁接，“都在失败了以后被变成了娃娃吧。”

    他手里攥着刚才扫过肩膀上的玩意儿，等其他人凑过来，上抓住那只吊在半空中的玩偶的手翻过来给他们看。

    舒菁转，看见同样一脸震惊的杨桃，不由：“我还以为你多多少少会知她……”

    ……谁知呢。

    事到如今，那些玩家的场已经十分明了了。

    杨桃神僵住，犹疑半晌，终于是艰难地开了。

    这又和帐篷里的幻觉截然不同了。

    “我……是见过。”

    等等，她过去的思绪，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人从刚才起就再没声了。

    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清楚他还想说什么，毕竟那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既定事实——连这状况都

    周德如：“她说的那几个来找过这里的……”

    而与他们胳膊上还在减少的倒计时不同，这只布偶手上的时间已经永远地停住，看痕迹，更像是用红线歪歪扭扭地上去的一排数字，摸上去却光得没有任何一丁凸起。

    “她不是你的‘引路人’吗？”

    杨桃还站在原地，脑海里是糟糟的一团。说实话，她对她那“引路人”的了解也不，只不过亲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