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

    饶是如此，她还是着开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小女孩那毫无的空双静静望着她，直把舒菁瞧得都要炸了的时候，“她”撅起了嘴。

    “那个啊……”怪慢吞吞地说，“我都说了大家彼此谅一，得寸尺可不好喔？”

    “只是回答一个问题而已。”

    顾浅挑挑眉，“还没吝啬到这份上吧？”

    “可惜这世界上，有的问题就是不知答案才好呢。”小女孩一副不想就此多解释的样摆了摆手，“不要再问我那事啦，有人知得比我还多不少，去问她啊。”

    “喏。”

    “她”状似随手地一指。

    那边的白雾不知何时散开了。

    远，古堡塔尖耸，在这边只能隐约窥见个影，但毫无疑问的是，那栋让人看到就浮起不祥预的建筑就矗立在那里。

    “就是那里咯。”

    说着，“她”突然恶意地笑了。

    “希望次再见到的时候，你们还活着。”

    话音刚落，小女孩就转过了，顾浅心知这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她”的了——除非真动手，但这也是双方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拳能解决大多数问题，但不意味着什么问题都要用拳去解决，更何况就冲这大剌剌把后背给他们的样，“她”必然还有着什么依仗。

    在这里就拼个你死我活，对他们之后要面对的况不利。

    “那最后一个问题，”她忽然笑起来，往后一指，“这家伙怎么办？”

    已经极力降低存在的利维坦猛然一抖。

    它左躲右躲，愣是没躲掉指向自己的手指尖。当个海怪当到这份上也真够憋屈的，但它现在也顾不上这个了，怎么别殃及自己才是正经，以至于当听到那一位的回答后，骤然放心来都禁不住一个晃悠。

    “无所谓啊，”那怪摆摆手，“随你们理好了。”

    “小女孩”的影向迷雾另一远去，于于理，现在追上去都不是什么明智的法。

    惊疑之间，“她”的影已经彻底消失了，要再什么也是为时已晚。众人近乎是条件反地看向了另一雾散后的古堡，等再回过，才发现只有顾浅平静地仰注视着那闭着嘴、僵着一动不动的海怪，似乎真在若有所思些什么。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