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有理由猜测，”黎烁显然懂了她的意思，接话，“这些盔甲是经过了某工序，才变成了外面的傀儡那样。”

    “本质上就是相同的。”

    “这样的话……”

    黎烁嘀咕：“有什么办法能把人的□□和灵魂分开……”

    她轻轻敲上盔，指节和金属相发“铛”的一声，这些本以为会立刻剑相向的士兵依旧毫无反应。

    她：“他们，不，它们——”

    打人不打脸，杀人不诛心。

    顾浅倒是完全没这些，她捧着那盔看了一圈，最后到底是一无所获。

    黎烁：“……”

    “那间牢房里的人，要不是于自己意志指的路，那就有趣了。”

    “刚大厅引来的那些士兵，我在楼梯上踢掉了其中一个的，”她回忆，“盔翻过去的时候，虽然只有一, 但我好像瞥到了里面刻着什么……”

    要是还有第三人在场, 保准听不懂他们一来一回地在打什么哑谜。

    “察言观可是必修课, 不然你以为我那么些好东西是从哪到的。”

    顾浅就站在原地没动弹，只抬手又敲了敲盔的某角落，“这里。”

    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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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傀儡士兵在丢了脑袋后依然能行动自如，也就意味着躯壳对它们而言本不重要。

    顾浅不知他那一袋怎么来的，但看得来他贫这一句是兴。

    他想必被自己之前动的后果——虽然那实质上不是他引发的——搞了心理影, 这会儿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阻止。所幸虽然顾浅直接暴力地拧了人家脑袋, 其他盔甲还依旧是一动不动，对自己“同类”的遭遇熟视无睹。

    黎烁杵在那, 托着观察她的表。

    黎烁同样凝脸，久的寂静后，他突然了声。

    顾浅挑眉，她确定自己嘴角刚才连动都没动，“怎么看来的。”

但和那些闯大厅的傀儡同类相比，这些盔甲似乎还没有自我行动的能力。它们只是静静立在那儿，连一星半的动静也未发。

    顾浅：“嗯，反正现在都不是你的了。”

    ……？

    他自讨了个没趣, 脆凑过来, “发现什么了？让我瞧瞧呗。”

    不知怎么，她想起了被关押在牢里的囚犯。

    第66章 红桃

    黎烁循着望过去，看到那儿净净，什么也没有。

    不过，到底没看清是怎样的图案。

    “然后现在再看这个，同样的位置连一刮痕都没有。”

    她看向那些盔甲。

    奇怪。

    她揪住最近那副盔甲的缨，一把将它提溜起来！

    顾浅复又松开手指，上前仔细查看起来。

    “兴？”他问。

    黎烁：“哎——”

    这句话一，顾浅意识到两人恐怕是想到了同一个地方去。

    这条暗更像是临时储放某些品的地，它们会现在这里，和那些刑又有怎样的关联？

    ……大相径。

    但如今只有他们俩，对方的言外之意为何，彼此都一清二楚。顾浅怔在原地愣了足有小半分钟, 忽然动了起来。

    去掉躯壳后是什么，哪怕是顺着惯思维，都能第一时间想得到。

    “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