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顾浅敲敲那回音清脆的金属，“就是她的能力。”

    她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收回刚才的歉然后把人揍一顿吗。

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那你会怎么？”

    顾浅：“他说杨桃的包还在。”

    舒菁：“我也是这么猜的——不过，证据呢？”

    似乎有谁饭刚到一半。

    顾浅

    黎烁这边似乎也结束了，他直起，顺手拍拍那些沾上的灰尘，经过她的时候突然一本正经地转过脸来，“不过你可以猜猜我是不是故意的。”

    顾浅：“……”

    窗台上印着半个黑的人形痕迹。

    “我想也是，”舒菁沉语气，“喏，就是这了。”

    “既然已经找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就不可能没着没落地直接再去闯那座游乐场。城堡里的况你也清楚，再少人去就未必能都活着来了。都是很正常的选择，现在说这些也是后炮，不如想想人还能不能救回来。”

    没人会抛自己的最后一保命符，如果真的连它都来不及碰，那说明况危急到了相当的程度。

    她正想开，突然听到正对面的楼梯自而上一阵“噔噔瞪”的脚步声，抬就瞧见舒菁急匆匆跑上来。这位不善力的医生还不断起伏着，显然是跑得太急连气都没匀。

    “我——”

    纸条被夹得皱皱，上的字迹也煞是潦草，她辨认半天，终于勉认了那三个字。

    “我不这么想。”舒菁打断了他。

    来到这家民宿后就直上客房休息，顾浅其实没怎么正儿八经地转过这用来招待的一楼，但从这一门的冰柜和烤箱就能看……应该是厨房。

    那痕迹不自然地倾斜着，就像是不小心跌倒了似的。顾浅绕过去，伸手一揩，有惊讶地发现指腹上一都没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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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肯定了。”

    但相较于这些，更引注意力的还是那旁边。

    这话的意思，肯定是那边有发现了。

    那黑牢固地和窗台黏在一起，乍一看是尘埃般的颗粒，凑近前就会发现它更接近于影。顾浅又回过，打量起炉火灶上的那平底锅。

    她说：“人应该就是被行带走的。”

    周德如还站在理台旁，看到他们过来就会意地让开地方，后的锅碗瓢盆。

    原本只是隐隐觉到的不妙，几乎是在刹那间化为了实质。

    他们俩还在争执之际，顾浅余光似乎瞥见什么，她走过去，拾起夹在窗框上的纸条。

    单单这一句话就够了。

    ——【来找我。】

    “两可能。”周德如说，“这个黑影让我想起来外那些鬼东西，指不定是它们通过某办法侵了旅馆；另外的，就是有谁趁咱们都不在的时候行闯来，抓了落单的人……也许最开始就不应该只留一个人来。”

    缓过劲来的舒菁在前领路，又瞥了一他俩，“你们有看到什么吗？”

    清洗净的平底锅架在灶台上，边上是没搅好的碗装糊，瞧着居然还有几分新鲜新鲜的笋尖和火都在案板上切成了丁，角落还摆了几个刚打开条的罐。

    她刚说第一个字，上又扶着膝盖呼两，然后才好歹稳住了气儿，“算了，直接过来看吧。”

    “唔，说不准。”